今日的你便能如愿让天下女子视你为神。”
王靡侧眼看向他,两人相隔一尺站在这廊下。
“殿下很心疼樊璃?”
话落时耳后一声脆响,男人发白的骨节攥着一块碎瓷片,将这瓷片深深嵌入廊柱,一字一句。
“若不是他,我现在已经大开杀戒了,好好感谢他吧,王糜。”
“殿下深情。也幸好他瞎了,您这身满当当的情意才找到用武之地。”王糜扯嘴笑了一下,“成王殿下,你得好好利用他那双眼睛啊,只要对他稍微好一点,他就会像菟丝草一样紧紧攀附你。”
“他十年前看不见,十年后我来当他的眼睛。”谢遇压低的声音冷如寒刀,“而你”
他俯身在对方近前说道:“我会用这只手挖掉你的眼珠,你大可期待一下。”
他收回右手,把瓷片留在廊柱里转身离去。
王糜望向碎瓷,女官收了刀,轻声道:“这是那装毒药的瓷瓶碎片。”
她亲自送去的药,自然记得那药瓶淡绿的颜色。
那绿瓷肚腹画了一只憨态可掬的白色小猫,而这碎片上,只有一只孤零零的猫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