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珠子,我也不稀罕它!”

权管事提着早膳来,听他一个人在屋里念叨,便站在门外听了一耳朵。

没听清念了什么,问道:“哪来的火气?不会是为陆言出府的事吧?”

樊璃板着脸:“我骂谢遇!小气东西!”

管事推开门,把食盒打开淡定道:“快消气,大将军被你骂了这许多次也是够够的了,再骂下去他真跑出来收拾你,又只能请钦天监的道土了,贵。”

钦天监的道土是樊璃心口上的一抹灰,只要一提到“钦天监”或者“道土”,他就想起被滋了一脸口水、痛失五两银子的遭遇。

胃里又隐隐折腾起来,他不说话了。

管事笑容稳如老狗:“快来吃早饭啦,昨天下午没吃东西,该饿坏了。”

樊璃漠然站在胡床椅前:“谢遇让让,我要用胡床。”

管事几步路过来把胡床提到桌边,捉着樊璃肩膀摁进去,笑着在对面落下屁股。

“昨天是我杞人忧天了,陆言虽走了,但跟班还在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