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笔,拢了拢面前的一沓卷宗,歉意地道:“这些时日堆砌的文卷有些多了,还要花些时间。书安,你不用陪我在这的。”
他顺手捋过秦鸩挡在眼前的头发:“你去睡吧,辛苦你啦。”
他又重新拿起笔,翻开新的卷宗。
秦鸩一下坐起来,盘着腿,靠在温殆肩上,道:“那可不行,你身上余毒未清,我得看着你。”
温殆轻叹一声:“好吧。”
其实目前温殆的身体已然恢复了七八成,有了秦鸩的法力支撑,每日维持喝药即可。
温殆写字的笔一顿,突然想起七言的事,边问道:“书安,你当时为何不直接将七言带回来?”
将人直接带回来不是更方便吗?为什么只是告知她的下落。
秦鸩挪到温殆身后,道:“她在人界这一生,是她的一个劫,她要为自已的行为付出相应的代价。”
温殆轻轻点头:“原来这样。”
温殆没再继续追问阎严做过什么,毕竟兴许是女孩子的秘密,再问下去不太好。
秦鸩也轻笑一声,双手拢过温殆的头发,一下一下的捋着。忽然想起,他好像从未见过温殆簪发的模样,一直以来都是披散着。
秦鸩问道:“美人,我好像还未见过你束发簪发的样子呢。”
温殆抽空回道:“我不会啊,阿婆没教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