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原来是五长老亲临,冥主大人正在殿内与二长老下棋呢。在下前去禀报一声。”
“哎,不必了,小兄弟。”秦鸩喊住要走的侍卫:“就不麻烦你去打扰,我自已去。多谢啊。”
他笑着拍拍侍卫的肩膀,领着温殆就走了。
等没了秦鸩和温殆的身影,两侍卫耳语起来。
“这五长老带来的是何人啊?怎得从未见过,长的倒是清秀白净。”
“你没见着那人手上戴着的是问怨铃吗?那是鹜楼的司仪大人。”
“怪不得,外界早有传闻。”
“听闻那司仪大人体弱多病的,难养的很。”
……
走进内殿,那冥主的公堂在八百台阶之下,上铺红毯,金石玉器。
两人顺着台阶走上去,只见前方围着飘逸的纱帐,隐约可见两道人影。
爬上长阶的温殆没了多少力气,就连手心也捏出不少汗。
两人在外站了数十秒后,只听帐内一道声音响起:“既然来了,为何不进来?”
一道风将纱帐吹开,位居左位的冥主随意招招手,示意两人进来。
秦鸩笑嘻嘻上前,打趣道:“哟,看来老头你人老了,听力不减啊。”
冥主呵了一声,懒的与他争执。
温殆跟着上前,朝着冥主拜了一礼:“冥主大人。”又转向一旁的王昂之:“二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