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手腕这疤?如何弄的?”
“啊。”温殆下意识慌忙将手藏于身后,说话哆哆嗦嗦的:“这个啊,好久好久之前弄的了,都过去了,不疼了的。”
温殆笑的勉强:“哈哈……”
既然都被发现了,温殆干脆也不再藏了,将手从身后拿了出来,撩开衣袖,渐收了笑意:“很恐怖吧。”
秦鸩飘飘看了两眼:现下是懂司仪大人为何一直绑着绷带了。
温殆继续道:“原先初时,我是没绑着。有一次,被一孩子瞧见,吓着他了,此后,就一直绑着了。”
秦鸩意味深长的噢了一声,手中捻了个响指,赫然出现一段绷带。对着温殆做出一记有礼的手势道:“还请司仪大人,将手交于我。”
“啊?好。”
温殆还是乖乖把手递了过去。
秦鸩轻握住他手,一圈一圈将绷带缠在温殆右手腕的伤疤之上。动作很轻,像是怕弄疼了他,更像是虔诚。
温殆忽然想起,问道:“苏宛青姑娘呢?书安你不是去寻她了吗?怎得你一人回来了?她人呢?”
要是找不到苏宛青的话,那可就惹大麻烦了。
秦鸩在绷带上编了个结,将手背在身后,一下下翘着却尘。眼眸发亮,笑吟吟道:“哎,这说起来,司仪大人可得好好夸夸我了,我可是抢先一步将她送回冥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