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跪到这儿。”月娆对着捂着小腹,全身颤抖的紫渊吩咐道:“把那个凳子搬过来,把你的阳具放在凳子上,雌主要赐给你一个印记。”

“是,雌主。贱雄遵命。”紫渊的心虽然提到了嗓子眼儿。

但他仍然记得,身为雄奴理应事事遵从雌主。

不得有半分违逆。

于是,他恭恭敬敬的按照月娆吩咐,爬过去搬了那个刑凳在身前,然后强忍着羞耻与恐惧,颤抖着手捧起自个儿憋着尿的阳具,将它放在那个刑凳上。

接着,他认命的闭上眼睛,静等烙铁灼伤阳具的苦楚。

月娆见美人儿全身颤抖,卷睫上挂了泪珠儿。

金眸中兴奋的光芒更加耀眼了。

“小渊,睁开眼,雌主想要你亲眼看着,雌主赐你奴印~”她低哑动听的声音诱哄道。

“是,雌主。”

紫渊不由得被少女动听的声音盅惑,睁开了眼睛。

下一瞬间,烧红的烙铁就在他的目光下,毫不留情地烙向他的阳具。

“呃啊啊!!!”

紫渊的惨叫声响彻云霄。

月娆收起唇边恶劣的笑容,专注的用烙铁按住雄奴挣扎不止的阳具。

空气中弥漫着烤鱼的香味儿。

与小人鱼无助的惨叫声。

但这一切都似乎并未打扰到月娆,她丝毫不顾人鱼的痛苦,自顾自烙地很是专心,直到确信将那个“奴”字给清晰的烙了上去,才悠然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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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鱼雄奴被肏膀胱失禁化出鱼尾,禁止喝水,只能用尿道吸收水份

新婚夜,为爱搁浅的人鱼王子并没有得到他期待以久的洞房。

月娆给他烙完“奴”字后。

简单的上了点药,就令他上床休息了。

他壮着胆子问雌主今晚不是他们的洞房夜么?

月娆却只是冷笑着告诉他她之所以会娶他,只是为了对皇帝,对人鱼皇,对她母亲大人做戏罢了。

为的是给她们三个交待,而并非为他。

原本她之所以同他交往,也是因着他的身份,因着需得给他母亲面子。

但现在,他已经是他的雄奴了,她自然也没必要再继续装了其实,她虽然的确睡了他,但明明是他自己主动的。她并不想对他负责,也不想收他这种随意和人上床的雄性当雄奴。

她的雄奴,虽然并非个个像他这般出身高贵。

但,他们个个都是万里挑一的贞洁烈夫。

唯独他是个例外!是个骚货!

说完这些冷酷的话后。

她就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了。

将门重重锁上。

新婚夜,独留人鱼王子一人在调教室里独守空房。

这一夜,紫渊自然睡不着。

憋尿的酸胀感一直折磨着他的小腹,令他痛不欲生,碾转反侧。

然,他的心更痛。

她刀子般的话语一直在他耳边回响着,不断的提醒他,承受挖鲛珠的钻心之痛,舍弃海洋,舍弃家园,舍弃与母皇父后相见的机会,所换来的是什么结果。

至于本应陪着他的雌主的去向?

虽然他的雌主连一个字都懒的和他说。

但她显然,正和她那正君在一块儿。

虽然凤族皇子怀着孕,他们无法行那亲昵的事儿,但这并不影响他们相拥而眠。

雌主厌恶自己,深深喜欢那凤族皇子的事儿,紫渊并非不知。

但他不甘心输给凤清月。

那凤清月只是幸运的比他更早认识了他的雌主。

论起深情,凤清月哪能和他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