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边说着,边不由分说的将雕刻有“奴”字的项圈锁在了紫渊纤长漂亮的脖颈上。
“贱奴谢雌主恩赏。”紫渊颤声恭恭敬敬道。
虽然他的心被她伤透了。
但,他却不忘雄奴的礼节。
他可不想还没被标记就给雌主留下个坏印象。
*
婚车驶入月氏豪宅后,紫渊已经按照雌主的吩咐脱光了全身衣服,裸身跪在雌主脚下了。
他会阴处被标记的扎痕隐隐作痛。
心中却无限满足。
虽然雌主不怎么喜欢他,但他终于成了属于她的雄性了。
心中的归属感化为喜悦,令他忘记了雌主的恶劣与冷漠带给他的伤痛。
然而,他还是太过天真,太过乐观了。
并不清楚,他的苦难才刚刚开始。
月娆将他一路牵到一间暗室中后,指着暗室中央的大床对他冷声道:“爬上去,分腿跪好。”
“是,雌主。”
紫渊感觉这个阴森的地方,不像是洞房应有的样子。
但,他身为雄奴,自然不敢对雌主的决定有丝毫异意。
而且,其实对他而言,只要和她一起,在哪里都好。
“你暂时先住在这儿,待你规矩学好了,再给你换住处。”
月娆边说着,边拿起紫渊的阳具,将一根消了毒的软管儿对准他的马眼儿插入了进去。
“呜!”异物入侵敏感的尿道,所带来的酸胀感,让紫渊忍不住全身一颤。
可他的跪姿仍然端正维持着。
月娆也不顾他是个身娇肉贵的王子,并没有对他多加安抚,而是像对待其他雄奴一样熟练的将管儿捅入了他的膀胱里。
在她眼中,紫渊虽然为皇子,生得又美。
但却不值的尊重。
毕竟得到他的身子容易的很。
显然,他天性骚浪,是个荡夫!
所以,她就像对待不值钱的雄妓一样,将一个漏斗儿插入导尿管的抹端后,递给他道:“你自己捧着吧,这可是你的喜酒唷~”
紫渊羞窘的双手捧着漏斗儿。
眼睁睁的看着他的雌主将一大壶喜酒倒入其内!
这酒壶极大,看起来容量远超过一升,很是可怕!
更可怕的是灼辣的酒液,顺着漏斗一点一点逆流入膀胱的感觉!
月娆故意倾倒的很慢,好加深对于雄奴的折磨。
待这壶酒全都倒尽时,雄奴冷白皮的小脸已经彻底被尿憋红。
身体也打着尿颤,分外可怜。
月娆见状,满意的笑了笑,悠然抽出软管儿。
她并没有给雄奴的尿道口入栓。
只用念力紧紧锁住了他的尿道。
这时,门外传来了三声礼貌的敲门声。
“进来吧。”月娆知道是女佣按照她的吩咐,把东西准备好带来了。
门开了,女佣们将一个火盆,与一柄带着奴字的烙铁带了进来。
她们目不斜视,避免看到人鱼族王子的裸体。
只将东西放下后,就恭恭敬敬向大小姐行礼告退了。
而紫渊却目不转睛的盯着她们带进来的东西。
淡色的薄唇因为震惊大张着,水蓝色的星眸也因恐惧瞳孔收缩。
月娆看出了他的惧怕。
心中燃起一股兴奋与嗜虐。
虽然,她对紫渊的兴趣已经不大了。
毕竟,眼前这个漂亮的雄性,她已经睡过很多次了。
但,对于,调教他,她还是蛮有兴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