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和闻声赶来的另一个护土嘀咕,“我听他姐姐说的是普通话啊,怎么弟弟说外语?”

这声音近在耳边,明明非常熟悉,明明听得懂,可池安却忽然接不上话。

他控制不住的抖,也不知是冷的还是害怕,亦或是太过激动。

就这么颤抖着,被护土强行送回病房,重新扎针输液。

池安近乎呆滞地坐在病床上,愣愣盯着双手,他发现自已的听力依旧非常好,能隔着墙壁,模糊听见隔壁病房的儿子在嘱咐老娘多吃饭,能听见门外护土站小护土在嘀咕他刚才说的是什么话,不像是韩语,也不是英语,总不能上德语法语……

“雄虫的身体素质还在。”他端详着自已的手,看了许久,忽然抬手,向着窗户挥动!

明明没有风,窗帘却飘出了窗外。

还能感受到气流,还能操纵空气。

伴生能力还在。

在虫族的经历,不是梦。

何落也不是梦。

何落,何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