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伤了身体,误了生活。
早些年错失的对姐姐的陪伴,原来长大了也没能弥补回去。
如果不是精神出了问题,去跳伞,被迫穿越,只怕他依旧会醉心事业,错过陪伴姐姐的一年又一年,要等失去了才会醒悟,然后陷入更深重的后悔。
就像是嘴里这颗味道怪异的糖果,融化了一次又一次,确实依旧会凝固。
但永远不会是最开始的味道了。
“雄主?”何落一根筋向前看的脑子就有这点好处,他不往回想,不内耗,果决干脆。
池安完全能想到自已这媳妇儿的脑回路。
祖父见不见都行,跟祖父聊得好聊不好都无所谓,祖父给不给糖接不接受雄主都没关系。反正见都见了,聊都聊了,都过去了。
这种心态其实很适合受苦受难的可怜人。
当然,池安想着又觉得莫名悲伤。
也就是可怜人受的苦经的难太多了,很难得到好的值得珍惜的物件儿,日子苦的没精力去对每一件错失的事情后悔,才会这样习惯性的无所谓。
每种生活,都会建立相应的适应法则。
“没事。”池安捏捏何落的鼻头,“收拾行李,下午该离开了。”
其实没多少好收拾的。
除去衣物,其他的物资都会留在村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