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欲罢不能的滋味。
宁鸢迷迷糊糊地“嗯”一声,身子堪堪放松下来,穴口的液体就流到江熠手上。
动情黏糊的爱液最能刺激男人的神经,江熠恨不得把她就地正法,但是时机未到。
之后的十下惩罚,她被命令不准回头,要看电视里的他。
每打一下,戒尺落在臀瓣上的声音清脆饱满,痛感与快感微妙并存,她先是忍着害怕放松臀瓣,被打后本能地收紧躲闪,再渴望地放松,舔尝疼痛的刺激。
宁鸢脆弱的神经不堪一击,她在这样的蹂躏中,重新认识了一遍主人的两幅面孔。
眼前,电视里的纪录片放着他首次参加世锦赛的片段,江熠在两百米混合泳的对抗中一战成名,接着四百米混合泳一骑绝尘,那样热血的画面连她都能感受到竞技体育的魅力。
还有他备战比赛的日程,每天早上六点训练到晚上十点,做完陆地力量下水游一万米,全年无休。
不管是物理肉身的精力,还是灵魂层面的自我掌控力,江熠都足以让她俯首称臣,即便在阴暗中,她也几乎以弱者求得国王垂怜的姿态拜服在他膝下。
这种巨大的差异也显得她意志不坚定,弱不禁风。
江熠打完十下屁股后,扔掉戒尺正准备弯下腰抚慰宁鸢红肿的臀瓣,她却嘤咛着躲开。
女人的身子敏感到了极点,连温存都是折磨,她渴望更粗暴的对待快速结束一切,于是用水汪汪的眼神求他给个痛快:“主人,我的小穴里面好疼好痒,求主人用肉棒让我高潮吧。”
江熠自觉受不了她这么无辜委屈的眼神,但也不会轻易放过她,抱着她起来,喂她吃蛋糕补充体力。
宁鸢很久没有吃蛋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