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身体刚经历过小高潮的刺激,蛋糕的味道比她想象中的更平淡无奇,都配不上她试镜成功该有的欢喜,甚至都不及戒尺带来的疼痛更让她舒服痴迷。
她抿着唇藏起委屈,吃得没滋没味,多咬几口还有负罪感。
“甜食有负罪感,对么。”
江熠擦掉她唇角的奶油,嗓音低沉。
“但是调教的快乐就不会。”
她的底线在他一次次挑逗下逐渐溃散,他的占有欲浓烈到会灼伤她,但她已经酥麻得躲不开了,意识上对江熠的信任促使她把自己完全交出去。
他见她乖,拿出假阳具,先让她含着湿润一遍,再喂入她的小穴。
增大加粗的柱身尺寸可怕,她的阴道完全容纳不下,江熠耐心地与她接吻,安抚她放松。
终于,假阳具一寸一寸地埋入她那几乎看不见洞孔的小穴,充分扩张阴道。
接入电源后,这根巨物不一会儿而就加热到四十三度,上面逼真的纹路细节碾压刺激着穴壁。
随着她开始阵阵娇吟,软肉也敏感地蠕动着,假阳具不稳地插在臀瓣里晃动。
江熠没再触碰宁鸢,和她保持微妙的距离,静静晾着她。
直到视频放完前两个小时的第一部分,电视屏幕转黑,空气安静下来时,她忽然无措地微凹腰肢。
啪嗒一声,假阳具从穴口滑出掉在地上。
她刚才一直很努力地收缩穴道夹住,现在视频放完了,潜意识里放松,穴肉也不受控制地把假阳具挤出来。
宁鸢心虚地观察江熠的反应。
他要检验效果,逼她打开双腿。
经历两个小时的调教,她红肿的穴口流出黏腻白丝,像是他把精液射进去一样,连收缩都带着淫靡不堪的水声。
“你出白浆了。”
江熠看得气血上涌,对上她懵懂无知的眼神,顿时欲火焚身,先压着她做,边做边解释。
宁鸢还来不及问清楚,他就以后入的姿势填满了她,惹得她浑身颤栗。
龟头挤进湿滑的穴道,她早已动情,软肉紧致包裹住他的火热,同时也允许他完全贯入,直捣花心。
白浆和性爱的刺激度有很大关系,也就是女人越投入越容易出,肉眼看起来和精液射进她的穴道一样。
宁鸢第一次出白浆,羞得都哭了。
浊白浓稠的液体随着交合分离的节奏不断被带出体外,视觉上惊人的刺激唤醒了江熠骨子里对她的强制掌控欲。
他开始以惩罚的方式奖励她,阴茎大进大出,将她细窄薄软的阴道口撑薄,两瓣臀肉也受挤压地鼓起。
他红了眼,欲望被刺激得粗涨一圈,还觉得剧烈的操弄不够满意,开始考验她有没有认真看视频。
比如,他十五岁去美国初训住哪个俱乐部,第一次参加国际大赛分到第几泳道,还有他手握的亚洲纪录成绩是几分几秒,
问题一个比一个折磨人,宁鸢跪在地毯上还要重重承受他的撞击,嘴里语无伦次地唤着他,一会儿叫主人一会儿叫他名字,一听就是被操得受不了,试图回避问题。
江熠毫不心软,以主人的姿态掌握全局,她答错的下场就是被惩罚。
又大又粗的肉棒比假阳具更骇人,深深操进她的阴道。
宁鸢的子宫都感觉被顶到,插得她白浆四溢高潮迭起,他一边抽插还一边抓着她的奶子揉掐,奶肉摇出色情的波浪。
在他粗暴的不断撞击下,她可怜的小穴又高潮了,阴道痉挛后喷得沙发一片湿痕,连他的肉棒上也全是淫液白浆。
“主人,对不起我弄脏你了……我实在控制不住自己呜呜……”
她记得高潮是需要经过主人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