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他不一定什么时候能醒,难不成咱们还要给他陪床吗?咱们已经仁至义尽了,走吧走吧。”
阿诺德也觉得雄主说的有道理。他们留下也没什么用,点点头就打算跟着常辉一起走。
但就在他们刚转身,就听见后面传来动静:“别,别,不要...疼。雌父...不要,好疼...”
阿诺德皱着眉转回身。
床上的雌虫好像被梦魇住了。一直在闹腾,甚至挣扎的针也跑了,床单也皱了,冷汗直冒。
常辉一看就知道他雌君不忍心了,他也就没再提离开的事。
这只雌虫无缘无故的晕倒在他家门口,很明显就是冲着他俩来的,虽然不知道冲谁,但一看就知道是个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