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看见雌君不忍的眉眼。

算了,真是个麻烦就解决麻烦。也没什么好怕的。

他摁了铃,医生很快就来了,还带着刚刚出来的检查单,忧心忡忡的来了。

进了病房,看见挣扎的雌虫,但他没有第一时间去管。反而第一时间向雄虫问好,询问起常辉的身体状况了...

常辉直接大无语。“我站着好好地,现在是谁更需要看病你是看不出来吗?”

医生见常辉态度不好,更诚惶诚恐的,这次倒是知道去看看雌虫的情况了。

处理的也是很粗暴直接,打了一剂镇定,重新打了一个输液的针。

值得一提的事,他们将雌虫改为趴在病床上。

看见他们的动作,阿诺德的脸色一下变的非常差。常辉有所觉,他摩挲着阿诺德的手,安抚着他的情绪。

见医生干了正事,常辉也不再摆着臭脸,态度恢复正常。

他摸着雌君的手,感受了一下体温,看他手不是很凉才放下心来,但牵着的手也一直没有松开。

默尔曼·凯文迷迷糊糊地睁开一点缝隙,就看见了一双交握的手,下一秒意识昏沉,又没了意识。

“他身体现在是什么状况?”

刚刚不打算管,现在既然要管,那问一下就很有必要了。

医生拿着出来的检查,擦擦汗,不知道怎么回答。

阿诺德和常辉对视一眼,都有些不好的预感。

对雄虫阁下战战兢兢的医生对于雄虫阁下的问话都吞吞吐吐的,这绝对有大问题啊,更别说他们刚刚有指代意义的动作,阿诺德已经有了一些猜测。

常辉又板了脸:“有话就说。”

医生诶诶两声。

斟酌了语言。

“阁下,私自拔掉雌虫的虫翼是违法的。您...我可能...我是说,您不要怪我,我必须将这件事上报。”

常辉和阿诺德的脸色都非常不好。

尤其是阿诺德,仔细看他脸还有点白:“你说什么?他的虫翼真的被拔了?怎么回事?还有没有救?”

医生老头本来以为这只虫是常辉的雌侍,常辉想要拔这只雌虫的虫翼,没能成功,又害怕闹出虫命,不得不送医。

他纠结了半天,虽然觉得会被雄虫阁下记恨,但他还是将这件事上报给了政府。如果能判和离,也算救了这只雌虫一命。

但现在看他们面色很差的样子,他好像误会了?

“这只雌虫的虫翼有被撕裂的痕迹,虽然没有完全被摘下来,但是受到的创伤也不小。需要做手术,术后哪怕恢复的再好也是不能上战场的。

他身上还有一些鞭刑的伤口,这些对军雌来说不算什么大伤,麻烦的是这只雌虫带着抑制项圈,实在不利于他恢复。

这项圈...我们也没有权限解开。

哦还有,这只雌虫的精神水平已经到极限了,如果得不到安抚...他也是死路一条。”

我的妈,什么惨蛋。

医生说完就看着常辉的神色。终于还是问出了口:“阁下,这只雌虫和您的关系是?”

常辉神色如常“他是我和我雌君回家的时候在家门口捡的,我不认识他。”

医生僵硬的笑了笑,就听见常辉的声音响起:“你刚刚说上报了?是什么意思?”

医生又开始擦汗。

完了,报了个假警!

政府派了警虫来了解情况。证实了常辉确实不认识这只雌虫,雌虫身上的伤也和常辉没有关系。

这只雌虫的身份也明了了。

默尔曼·凯文。是之前被异虫袭击的中等星的前军队首领。

与此同时,他还是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