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也就只有两次……那什么……我们都不会……”
吱吱唔唔扭扭捏捏的样子,让老太君的脸怎么也板不住,伸了手指就戳她的脑门,“你这个……你个这……泼猴。”
婉清扭捏地说道:“其实儿媳自己也受不住呢。”
老太君受不了了,呸了她一口,起身就往外走,婉清就恭敬地跟在后头送,“奶奶,奶奶,您好走,下回再来啊。”
老太君差点摔着,一旁的房妈妈忙扶住她,回头对婉清道:“五少奶奶,你就别送了,老太君乏了,要回屋好生歇息了。”
婉清嘿嘿傻笑着,只当没听懂房妈妈的话,目送老太君走远了,才回了屋,床上上官夜离睡得正香,婉清的身心都疲倦得紧,干脆蹬了鞋,爬上床去,挨着上官夜离躺下,身子猫到他怀里,进入了黑甜的乡。
宁华郡主到底还是没有回寿昌伯府去,这几日关了门称病,既不出门给老太君请安,也不让小辈门给她请安,婉清也乐得清净,打过一次后,她还真不知道要用什么心情对待宁华。
上官夜离那一日消耗过多,好几日都没有恢复元气,躺在床上吃着药,紫绢和紫绫两个如今看见婉清就脸发白,估计那一日也被婉清的彪悍给吓着了。
这些日子,韩嬷嬷掌管着院子里的事情,事事安排得还算妥贴,没让婉清操什么心,婉清对韩嬷嬷的办事能力越发的放心了,有意无意的就倚重她一些。
方妈妈在一旁看着也不说什么,只是越发的将婉清的一应吃食管得紧了。
这一日,韩嬷嬷又给上官夜离煎了药,紫绢端了药进来,婉清抬眸看了一眼紫绢,没有说话。
紫绢就有些不自在,小声道:“少奶奶,奴婢……也是按巫师大人的法子来做的,奴婢自小跟着爷,一直贴身服侍着,和爷的情分不同一般,奴婢那棒子打下去时,心也是痛的。”
这算是说掏心窝子的话了么?婉清的嘴角就含了一丝讥笑,她记得,第一次到靖宁侯府来时,与婉烟躲在假山后,就听到两个丫头在说上官夜离的事,后来,其中一个丫头还拿了上官子怡的银子,如今想来,不知道那一幕究竟是上官夜离安排的,还是上官子怡的特意为之,总之,上官夜离身边的几个丫头,怕也并不干净就是。
“我也没说你什么,是给爷喂药么?先放着吧,一会子等爷醒了我来喂了就是。”婉清淡淡地说道。
紫绢就依言将药碗放在床头柜上,却并不走,立着不动,婉清眼角的余光就见她正往床上看。
上官夜离睡得正香,睡熟的他神情安静得像个单纯的孩子,浓密的眼睫在眼睑入留下两道蝶翼般的好看阴影,双唇因虚弱而显出淡粉色,却是色泽润亮,很是诱人,紫绢看得眼睛有些酸涩,如果爷……没那个病,其实……如此一想,耳根就有点发热。
婉清轻哼了一声,紫绢立即回过神来,敛眉垂眸,一副很恭敬的样子站着。
“还有事吗?”婉清有点不耐烦。
“呃……爷还没有喝药,爷平日喝药都是奴婢服侍的……”
难道你少奶奶我就不能服侍他喝药?
婉清直直地看着紫绢,直看得紫绢神情慌乱不已,红了脸道:“少奶奶莫怪,是韩嬷嬷吩咐的,就怕爷过了药时,药效就差了。”
“是这样啊,可是爷还没醒呢?哦,你去拿些新腌的果脯来吧,爷说昨儿的太酸,不爱吃呢,一会子爷喝了药又没压口的。”婉清淡笑着说道。
紫绢又睃了上官夜离一眼,这才出去了。
婉清端起那碗药闻了闻,没发现什么不妥,却是迅速从床下拖出马桶来,将一碗药全倒了,然后拿着帕子沾了一点碗里的药渣,又去拭上官夜离的嘴唇,推了推上官夜离,轻声唤道:“相公,吃了药,换个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