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我脸上的伤就是证明。”
婉清愕然抬头,不由又后悔起来,恨自己太笨了,打人莫打脸嘛,打成暗伤多好,看,证据被人留着,就算耍赖也躲不过去呢,心里一急,脑子电转,讶然道:“呀,婆婆你忘了么?您的伤可不是我打的,是我相公打的,他阴鬼附体了,您也是的,看相公发疯,还离得那么近做什么,他发作起来可不认得人呢。”
宁华郡主气得手都在发抖,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样无耻的,她愤怒地质问老太君:“老太君,您可是亲眼见的,您说句公道话吧。”
婉清一听,哭着扯着老太君的衣袖道:“老太君,您可看见孙儿媳打了婆婆?”
老太君的眼角抽了抽,看着声情并茂说瞎话的婉清就想笑,忍得肚子里的肠子都在打结,拼命板住脸,严肃地说道:“我老了,眼花得很,瞧人也瞧不清楚,唉,以清儿的为人,宁华,你是不是也看错了?”
说着,又问一旁的房嬷嬷:“你比我年轻些,可瞧见清丫头打宁华郡主了?”
房嬷嬷听了道:“奴才也就比主子您小两岁,眼神儿还不如主子您呢,您没瞧见,奴才怎么瞧得见?”
老太君又问雪雁,雪雁讶然道:“哦,奴婢倒是瞧见了少奶奶打人呢。”
宁华听得大喜,老太君太狡猾了,竟然也跟着婉清说瞎话,总算有一个说公道话的了。
“是吧,雪雁姑娘就可以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