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道:“她还是百般为难你?哼,除了拈酸吃醋又贪恋权贵,她还会些什么,好好的哥儿给她教成了废物。”

边说边自己动手穿衣,整装好后,气冲冲就出去了。

上官子墨正躺在床上,玉容拿了颗葡萄喂他,上官子墨却不肯张嘴,飞扬的眉眼里尽是挑逗,指了指玉容的嘴,玉容脸一红,娇声道:“爷,别闹了。”

上官子墨一把将玉容扯进怀里,自己含了颗葡萄,附身就向玉容的嘴里喂去……

正在这时,门咣当一声被一脚踹开,侯爷正好就看见了这一幕,气得额间青筋直冒,上来就是一脚向上官子墨踹去。

上官子墨吓得魂都快飞了,顾不得痛,趴在地上求饶:“父侯,父侯饶命。”

侯爷气得手都在抖,扬了声道:“来人,将这个不肖子给我拖到前厅里去,请家法。”

上官子墨吓坏了,忙去拖侯爷的脚,侯爷一脚将他踹开,气冲冲而去,两名身材高大的侍卫架起上官子墨就往前厅走。

老太君正要歇下,房妈妈急匆匆进来禀报:“老太君,不好了,侯爷要请家法,要打六少爷。”

老太君眼一黑,差一点从床头栽下去,“怎么就传到侯爷耳朵里去了?这下小六可惨了。”颤巍巍就起了身往前厅里赶。

宁华早在秋叶这里得了消息,惊得神魂丢了一半,撞撞跌跌的往前厅里扑,侯爷很少请家法了,一场家法下来,墨儿还不被打得皮开肉绽了去?

婉清和上官夜离也得了消息,侯爷请家法,那是全府的子嗣们都必须在场观看的。

上官夜离忙扶了婉清一起去了前厅,进得去时,侯爷正怒气冲冲地坐在主位上,大总管手里托着一根用两片浸了油的竹子绑制而成的家法恭敬地立在一旁。

屋里,二少爷,三少爷,大少奶奶和三少奶奶,加上几个孙子辈全来了,挤挤的站了一大排。

上官子墨被两个凶神恶煞的侍卫按在一条长凳上,吓得脸色惨白。

老太君被房妈妈搀扶着进来,上官子墨一见就叫:“老祖宗,救救墨儿啊。”

老太君听得心都要碎了,刚要开口,侯爷从主位上站了起来,向她一行礼道:“娘,子不教父之过,这个不肖子再不教训,会越发的无法无天,娘,您还是早些回屋歇下吧。”

一句话就堵了老太君的嘴,上官子墨也着实犯了大错,怨不得侯爷要责罚他。

宁华气急败坏的冲了进来,一把护在上官子墨身前,对侯爷道:“墨儿犯了何事,侯爷要如此下狠心。”

“你还敢拦着,他做了什么你不清楚么?慈母多败儿,慈母多败儿啊,来人,给我重重的打。”侯爷目光凌厉地扫了一眼宁华道。

宁华心虚地垂下了眸,一听就要打,和身就扑到了上官子墨身上,哭道:“侯爷,墨儿就要下考场了,您不能打坏了他啊,他也是你亲生的儿子,就算比不得离儿在你心里的地位,你也不能太偏心了吧,他已经没了爵位可袭,如今要走科举,你也要从中作梗吗?你是存心看我们母子不顺眼了吧。”

侯爷听得气急,大怒道:“就是你这样教他,让他有了不该有的心思,总想着不劳而获,成日介里醉生梦死,与丫环鬼混,坏我侯府的名声,你还敢拦着,来人,把夫人拖开,给本侯重重的打。”

一时,来了两个粗使婆子,拖开了宁华郡主,侍卫扒了上官子墨的裤子,抡起竹板子就打了起来,那一板子下去,连着皮都夹了起来,再下去就见血了。

上官子墨一声惨叫,痛得差点晕了过去,宁华看得心都在滴血,眼泪止不住的流,可惜被两个婆子抓得死紧,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儿子受苦。

大少奶奶李氏忙遮了明姐儿的眼,不让她看,整个屋里的人都胆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