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得我吧,我们高中是一个学校的,我是隔壁班的林瑾舟,咱们在语文竞赛上碰过面,我连夜复习好几天都快猝死了也没在坐上第一的宝座。”
女人回想了半天,才点了点头,“你们是学校的出了名的活阎王。”又看向身后的陈楚川,用手指着他,缓缓的开口:
“我记得他,他当时薅学校花圃里的玫瑰被我看见了。”
“......”
真是该记住的没记住,不该记住的反而记了快一辈子。
黄小玲当时是学校里的顶尖分子,各个老师提起她都是感摇头叹着,“聪明的孩子真的是聪明,不开窍的孩子也是真的不开窍。”也许是每一个处于懵懂时期的孩子都对爱情有一份美好的期盼,学霸也不例外。
可能是黄小玲常年被浸泡在作业试卷的罐子里,对恋爱也只是停留在各个作家写的美好故事里。对杨思皓的甜言蜜语根本抵挡不住,根本不用花一点心就被人拿下了。这段恋情也不被人看好,无论怎么劝,黄小玲就跟吃了十几斤的秤砣。
高考结束,本来该迎接大学生活的黄小玲却把录取通知书一撕,铁了心要和杨思皓共创一个美好的家庭,此处本应该在大学里肆意挥洒青春的黄小玲只能在家里面对着灶具厨具,还有一个天天喝的烂醉的丈夫。
当她看见结伴下班的小护土们,手挽着手商量着哪家饭好吃,哪家衣服好看时也会投去羡慕的目光。
“是孩子哪里不舒服吗?看这小脸烧的。”林瑾舟摸了摸孩子的额头,或许是他的手温度低孩子也不躲。
“他发烧了,小诊所看不好说来四院瞧瞧。” 黄小玲回答。
“取药房叫了孩子的名字,黄小玲抱着孩子站在窗口,取了药,正打算离开。林瑾舟把人拦下来,说是这么多年不见,一起吃个饭吧,黄小玲刚想拒绝又觉得学友之间吃个饭也是应该的,给杨思皓发了个微信,只告诉他在外面遇到朋友了,晚饭让他自已解决。
三人来到餐厅,要了几道简单的家常菜,陈楚川又为孩子点了份白粥,特地交代厨房,粥要熬的烂些,孩子好入口。
杨思皓一个电话打过来,还没等黄小玲开口,便是一顿骂,什么贱女人,搞破鞋,不要脸,也不顾对方是自已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