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就是,不是也得是,他林瑾舟就拴在陈楚川的裤腰带上了。 可林老师根本就不知道,这次人美心善的陈医生根本就没打算带上他,还在美美的做着在海边沙滩畅玩的美梦。
“我七月初要回一趟鹭城,你在榕城好生待着。” 林瑾舟一打开家门刚扔下包就接到了来自陈医生的通知,还不是商量,是通知。
“你去哪?鹭城?不带上我吗?” 被通知要单独在家的林老师十分震惊
“我回我妈那带你干嘛,实在无聊跟保洁大妈去街道捡纸皮,少在我这里裹乱。”
开玩笑,他哪里敢让他妈妈见到林瑾舟,要是让妈妈知道自已喝多了和别的男人滚上床还被人用激将法搞了张结婚证回来,现在还和男人同居不得气得再进医院,他不敢用母亲的身体开玩笑。
“留我一个人在家我得天天吃外卖,与蟑螂做伴,在垃圾堆里生活,都说医生是菩萨心肠你真的忍心......”林瑾舟是吃死了陈楚川心软,这么多年他独自一人也没见他活不下去。
“去去去,少搁这和尚念经。你要敢乱说话,你看我会不会在鹭城给你找一块风水宝地就地埋了。”
“一切不提,只是以朋友的名义看望阿姨。” 林瑾舟手做发誓状。
临近期末林瑾舟忙的脚不沾地的,又是领导开会又是安全主题会议还得兼顾着上课,原本六点前就能回家的如今次次都得熬到八点之后。逼得林瑾舟恨不得拿根麻绳吊死在校长办公室门口,以示抗议。
薛鸣则是被摧残的没有半点活气,大大的黑眼圈挂在眼下,随时随地都能睡着。
“我不要上班,能不能有个英雄把学校炸了!”
每次闹钟响起,林瑾舟绝望的声音也跟着响起,随着一个巴掌声一切都安静了。
熬到学生最后一场考试结束,林瑾舟才感觉自已好像重新复活了,校长也松了一口气,不用天天担心一踏入办公室看见某一个老师自缢的画面,他的心脏经不起折腾。
出发的前一天,林瑾舟不知道上哪个旧市场折腾了一大堆丝巾手表花伞的,还回了趟家把他爸珍藏的金骏眉一块顺走了。
拿之前还在想:我可是他亲生的,老头子还能打死我?。
跨出大门后想的是:我是亲生的,老头子应该不能打死我吧。
林文斌打开橱柜时,原本呆在左边角落的金骏眉却不见了,林文斌冲着客厅喊了声 :“老婆,我那盒金骏眉去哪了。”
“还能哪去了,大耗子叼走了。” 王茹茵道。
“耗子?咱们家哪来的耗子。”林文斌往保温杯里加着热水。
“住外头那个姓林的大耗子,一回来就翻箱倒柜的,要不是我拦着你那茶叶得少一半。”
“家门不幸。” 林文斌喝着保温杯里的茶感叹着。
陈楚川看见那几条花花绿绿的丝巾时嘴角抽了抽,他想到自已家老妈和阿姨戴上这几条丝巾的样子,好像有点诡异,但又说不上来。
“你懂什么,现在她们可喜欢拿着这个拍照了,你看,这多好看。”林瑾舟拿起手机在他面前晃了晃。 照片上几个大妈双手牵着丝巾,丝巾随风飘起,一脸慈祥的望着手机摄像头,仿佛透过屏幕在对陈楚川说“来啊,小伙子,一起来拍照啊。”
陈楚川脑海里有出现了自已家老妈和阿姨两个人举着丝巾笑容满面的盯着陈楚川。
这画面太吓人了。
“那这花伞?” 陈楚川用脚踢了踢旁边的两把伞,大红和大绿色刺的他眼睛疼。
“本来要买油纸伞的,可是这油纸伞使用率又不高放着就浪费了,这伞多好,颜色多热闹多喜庆。林瑾舟撑着伞在陈楚川面前转了两圈。“还有这个。”林瑾舟拿出一条毛毯,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