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两人看着黑掉的屏幕哀嚎着。

陈楚川没搭理他们，一个丢进客房，一个扔进主卧。

第28章 鹭城

8：00

陈楚川拎着咖啡来到医院时，秋霞正和他的丈夫站在护土站前台，不知和护土商量些什么。

“小恩人！” 男人叫住他，从袋子里掏出一盒小饼干。

“我们这要出院了，她这个情况我想想还是打算带她回老家，老家也有其他亲戚可以帮忙照顾。这个饼干是感谢小医生那日救命之恩的，这个饼干是昨天刚刚买的，不脏的。” 男人怕他嫌脏用衣袖在上面用力的擦了擦，着急的解释，双手捧着饼干盒递给他。

“不脏，这是最干净的。”陈楚川接过饼干送他们走下楼，望着他们的背影走出大门，搀扶着走出阴暗，走进阳光中，再困难的日子也会有一缕阳光透过裂缝照射进来，为这被冰雪覆盖的土地带来一丝温暖。

女人回过头，笑着向他挥了挥手，陈楚川也笑着向她比了一个大拇指。

回到精神科，韩瑞趴在桌面上正画着什么。陈楚川凑过去看了一眼，正是上次那张小猪佩奇的符咒。

“这次又忽悠了哪个患者。” 陈楚川回到位置上喝着咖啡。

“还不是上次那个患者，前两天他和人打架那张符英勇牺牲了，大晚上他哭的跟个两百斤的孩子似的，其他患者都以为闹鬼了，吓得个个都蒙头睡觉。” 韩瑞揉了揉发疼的额头，靠在办公椅上绝望的盯着天花板说 “我真是怕了他了，那嗓门，太他妈能嚎了。”

“同志，革命尚未成功，你加油！我去查房。” 陈楚川留下这句话拂袖而去，完全不管韩瑞的尔康手。

年纪大的患者许久没有见到陈楚川，都喜欢拉着他唠嗑。

“陈医生瘦了最近，是不是太累了。” 大妈掰了一根香蕉送到他手里。 陈楚川笑了笑说 “瘦了好看，胖了就不帅了。” “帅帅帅，你只知道帅，身体不比帅重要啊，帅能当饭吃啊。”

大妈轻轻推了下他的头笑着骂他。

“不帅你不就不喜欢了。” 此话一出陈楚川愣一下，自已什么时候也学会这样说话了。

大妈反而笑得更开心了，“喜欢喜欢，所有医生里最喜欢你了。”

兜里的手机铃声响起，打断这温馨的时刻。

当杨惠的大名出现在手机屏幕上时，陈楚川的心脏被提了起来。

“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

走出门，找了个安静的地方。

“阿姨。怎么了，是我妈生活费不够了吗？”

“小川啊，你七月份能不能回来一下，妈妈和阿姨都挺想你的。”

自已确实已经有两三年没有回去了，作为儿子他没做好，作为医生他也没做好，最大的贡献也就是每一个月打个生活费，几通电话嘘寒问暖。

“行，我等一下跟领导请个几天假回一趟。”

“真的？！”

杨惠惊喜的语气透过听筒传到他耳朵里，陈楚川嘴角上扬。

“真的，比真金还真。”

“我现在就告诉你妈，你妈知道了不知道得多高兴。”

杨惠兴奋的将电话挂断，陈楚川看了看日历，按照那人的破坏能力，等自已回来，怕是房子又回到垃圾堆的样子。

将手机放回裤兜，回到病房。

“帅哥要去检查其他病人了，你老先躺好。” 陈楚川替大妈盖好被子，大妈一掌拍上他的手背笑骂了他句 “臭小子，什么时候学会油腔滑调的了。”

查完房陈楚川直奔主任办公室，一顿好说歹说，终于在主任阴沉的脸色中拿到了批假单。

主任虽然嘴上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