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喜欢。”

男人一声轻笑:“你喜欢便好。”

他压她入枕间,润过酒的呼吸如三月的春风掠过,携着檀香与和煦甘醇,他今夜尤其动情,不停将炙热性器深埋她体内,拉着病中娇弱无力的她彻夜痴缠。

直到五更,秋枝在外头又敲响房门,他才从沈明蕴射满精水的穴里拔出,裹着夜色,回去自己与新婚妻子的红帐暖房。

待天色放亮,沈明蕴在床上等了又等,却没等到秋枝端来参汤。

她心头微微一沉,思忖沈弦怕不是要发疯。

回味之前他话中隐意,心里越发觉得不安。

难不成,这人是打算着安排一人来娶了她,到时婚后她名为别人妻子,实则还是兄长玩物,落得像她母亲那般当个外室的结局。

这可绝非沈明蕴想要的。

她去勾引沈穆,也并非是为了相同结果。

只因一来,她可借父亲之势稍作掣肘,以免自己尽落兄长手中,任人摆布。

二来,亦能于嫡母那处多争些时日,父亲贪恋新鲜,眼下正是热乎劲儿,定不会急于将她匆匆嫁出。

而这挣得的片刻安稳,正是她为自己筹谋长远未来的关键所在。

她才不会让沈弦乱了自己的安排。

次日身子稍有好转,沈明蕴便又去书房奉茶。

一袭病后略显清瘦的身影立于案前,眼眸低垂,仍如往常般婉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