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的呻吟。
听在人耳里,挠在人心头。
沈穆心火直窜而上。
他缓重地摆动腰腹,将柔白小手压在胯下顶蹭,目光沉热落在那张病中嫣红的唇瓣上面。
形状甚美,声音更美,他还想听她多喘。
修长大掌侵在衣领子里,捏着娇嫩绵软的乳肉,肆意揉抓,指腹更是画着圈,将发硬乳粒挤在掌下不停打旋,重重搓按。
“唔……”少女发烫的身子在掌下轻抖,许是睡梦里遭遇亵玩,昏沉而无所适从,手指无意识蜷缩,竟是直接将手下的阴茎紧紧握住。
沈穆猛然倒吸一口气,裆下的肉蟒便是一阵急跳。
长久不沾女色,他身子本就绷至已极,这下在顾不得,握紧那只小手,隔着布料在那软滑掌心间一顿加急抽送。
男人赤红了眼,呼吸越发急促,一根蟒鞭将女儿小手撑得满满当当,他抬胯挺送,只将玉白纤细的小手并做肉套子,套着自己驴样大的粗屌,凶猛捅插了好几十下。
倏然间马眼顿开,疾射的精液便沿着一年未通的精道咻咻打在裤裆料子内,那声响,就如同豆大的雨点打上芭蕉一样。
他坐在床沿,只觉通体舒畅,长久积蓄的欲念一经放出,竟是足足射了四五股,才渐渐止住。
待到精关渐收,脑中理智也逐渐回笼,沈穆看着自己裆间一片湿濡,白白的精儿透出料子,好似一片浆糊,少女芊芊五指压握着半肿的形状。
他悚然一惊,再看枕上的少女细眉微蹙,病中脸颊烧红,本该在她身上包裹严实的被角正大敞着,春光外泄的胸前还插着亲生父亲的大掌。
沈穆烫到似地抽回手,骇然而起,瞪着眼前看到的一切,只觉喉头发紧,竟连片刻的气息也未能喘匀。
自己怎会一时色欲上头,做了罔顾人伦的畜生!
榻上少女又是一声轻嘤,似有醒转之意,沈穆呼吸一窒,胸口百感交集。
迟疑间,他提步欲走,却在门槛前顿住脚,折身回来将沈明蕴被角仔细掖好,又深深看了她一眼,这才匆忙离去。
待脚步声渐渐隐去,少女双眸轻启,眼中幽光微泛,似星子荡漾,映出了几分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