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的委屈。经他一提,洛瑜脑中霎时回想起?来,卫老夫人过寿前一晚他匆匆赶回,她搂抱着他时,的确说了这么一句话。
所以?他这是特地绕道来奉天?司,准备先洗干净身子再回府去?
傻子。
洛瑜一时哭笑不?得,回过头去开口解释:“我没……”
视线就这么避无可避地撞上一具还在往下滴水的胸膛,把她剩下的话悉数堵在了喉咙里,他竟是直接站了起?来,浑身湿漉漉的,不?对,他何时站起?来的,她怎么一点儿哗啦啦的水声也不?曾听见??!
洛瑜登时羞得眼睛都没地儿搁,不?经意一扫,看到口口隐隐有抬头的迹象……
“来都来了,做甚又走。”
背后伸出一只手,轻而易举地扣住转身要跑的她。
她本?能地想抽回手,却不?慎打到口口。
洛瑜整张脸都烧红了:“……”
药箱哐啷一声滚落在地上,她也顾不?及去捡,祁凛彻把她拉到身前,嗓音低沉撩人:“夫人不?检查一番么,看我洗得可干净。”
两人隔着浴桶,潮湿的水雾弥漫周身,洛瑜仿佛置身在蒸笼里,全身发热。他微微俯下身来,漆眸定定地望着她,眼神如一团火,快要将蒸笼烧穿。
水流顺着壁垒分明的肌理线条一路蜿蜒向下。
“干净……”
她飞快收回视线,再这么肆无忌惮看下去,她明日恐怕是要长针眼了,于是又憋出一句:“快……快些?穿好衣裳,担心着凉。”
祁凛彻等了半晌,得来这么清汤寡水的一句,一时竟被气笑了,好歹自己可是换了三次水,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搓洗了好几遍,把胡茬清理个干干净净,还特意熏了香……
但妻子显然没在意,羞得满脸通红都不?敢直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