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触了触牙,确定还在时,才抚着胸口顺了会儿气?,“还好还好……”

她正说着话,一只干燥温热的手抵住她的下颌,拇指指腹突然压在她唇瓣上。

洛瑜抬眸,对上祁凛彻漆黑的眸子,黏在她脸上,极具侵略性。她刚唤了个“夫”字,那带着薄茧的拇指顺势探了进去,沿着她柔嫩的唇瓣描摹一圈,有意无意地?触碰到她的贝齿,好似也在学着她将才那番动作,来确认她的贝齿并未如梦中一般落光。

她惊得一骇,瞳孔睁得溜圆,快要窒息时才猛地?意识到,慌乱地?往后?仰,却不料那只手比她的动作更快一步,迅速从她唇间抽出,顺势滑至她后颈处按住。

“你?……”洛瑜喃喃地?失声,她此刻能清晰地?感觉得到,抵在她颈间的拇指带着一片黏腻的湿滑。她顿时觉得有些口干,难以顺畅呼吸。

然而还没等?她从震惊中回神,祁凛彻就已经低头,朝她强势地?欺压了过来,在她唇瓣上厮磨吮咬,毫不费力地?撬开她的贝齿,勾住她不安的小舌。

“唔……”

洛瑜哪儿有还手之力,刚开始推拒着他胸膛的手渐渐攀在了他脖颈上,口中断断续续地?呜咽出细碎的呻吟,任由他夺身索取。

两人的呼吸都粗喘不定,房内的温度陡然炙热如火。

……

直至次日雨停雾散、再次启程出发前,洛瑜都没有再踏出过房门娇软无力,腰酸腿颤。

云萝关心地?看了眼她的脸色,“娘子可是身子不适?”

“没有,我无事。”洛瑜有些心虚地?否认道。

等?坐进马车,她才怒瞪了对面之人一眼,收回视线时,不经意一瞥,那件大氅被?叠得齐整地?放在侧边座位上,她立即惊道:“夫君怎么把?它?带到车上来了!”

祁凛彻挑眉,“不然该放在何处?”

“……”

一想到两人在上面行?的那个事儿,洛瑜就没法再用坦荡的眼神瞧着它?,总觉得其上似乎还散发着靡靡的气?息。她说道:“该压在箱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