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走个过场……

“审出什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沈燕川跟着祁凛彻一道并排往外走,又忍不住拿手在鼻子前扇了扇,“祁三,你给他动什么刑了?你这身上怎么又腥又臭的……”

遭嫌弃的祁凛彻冷冷看他一眼,大步出了刑狱,往奉天司后院的方向走去。

到了后院,步子慢慢缓了下来,他轻轻嗅了嗅身上的味道,犹豫一瞬,往右边的净房走去。

……

洛瑜是头一回来这里,进屋来才知晓,这就是祁凛彻常年在刑部的住处。她环顾一圈,整洁干净,卧榻、书案、桌椅,规矩而整齐地摆放着,像他的人一样干脆利落,再无任何多余装饰。

她在椅子上安静坐着,心头不免惴惴,他们把韦留益带回刑部,倘或韦留益开口诬陷她或是……

门外传来脚步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她起身,看向走进来的人,轻声唤道:“夫君。”

“嗯。”

祁凛彻这是头一回在办公时回来自己后院,只是眼下也去不了别处,他示意她坐下,见她垂首不安地绞着手指,问道:“想说什么?”

“啊?”洛瑜抬起头,回过神来,“你不问问我,跟着过来刑部的原因吗?”

想到方才在刑房里听到的话,他端着茶盏的手顿了顿,敛眉掩下情绪,淡淡道:“与此案无关。”

洛瑜一怔:“此案,是哪件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