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她!贱蹄子趁我不备……”

话音未落,滚烫的烙铁当即朝他胸口而来,布料裂开,烧焦的气味混杂着他痛呼的惨叫,响彻在刑房内。

韦留益龇牙咧嘴,面容扭曲:“官老爷滥用私刑、屈打成招……”

烙铁往下移了位置,他身子颤得战栗不止,黄色的液体顺着底裤滴答流下。

“错了错了……我说我说!”

他疼得倒抽一大口凉气,动刑之人面露嫌弃地扔了烙铁,走到前面一张椅上坐了下来,黑眸锐利地锁着他。

“瑜丫头十一岁那年,她外祖母死了,我见她一个人孤苦可怜,带回家中养着。谁料,这丫头瞧着柔弱,却是个狼心狗肺的,不仅害瞎了我的眼睛,还偷走了钱财,跑了……”

“偷了多少?”

“什么?偷,偷了一、一千两!”

“故而,你此番来京城是为寻她还钱?”

“当然,就是这样,快把我放了!你们赶紧让她把钱还我!”

(?′з(′ω`*)?轻(灬? ε?灬)吻(??????ω????)??????最(* ̄3 ̄)╭?甜?(???ε???)∫?羽( ?-_-?)ε?`*)毛(*≧з)(ε≦*)整(*  ̄3)(ε ̄ *)理(ˊ?ˋ*)? “怎么不是一万两了?”

韦留益愣了愣,支吾道:“是……是一万两,那不是还得治我的眼睛吗!”

“她当时不过十一岁,如何能打得过你,更遑论戳瞎你的右眼?”

“你!”

韦留益怒极,没成想这人如此不好糊弄,他左眼珠子转了转,道:“此事有关瑜丫头的清誉,我毕竟是他的叔父……”

“说。”

“咳……瑜丫头生得一副娇媚好颜色,才十一岁,就不知廉耻勾引我,我几次三番拒绝,她却在夜里爬上我的床……”

韦留益忽然打了个寒噤,停住话头,顿觉刑房内的气氛压抑而冷戾,无形中骇得人喘不过气来。

他抬头,看到那张脸在微弱灯芒下显得愈发凶狠,紧绷的下颌锋利如刀,只一眼,韦留益后背寒毛战栗,冷汗湿透全身。

房内再次静下来,就在韦留益犹豫着是否要开口继续说时,椅子上坐着的人站了起来,身量高大健硕,在刑具架上挑了把短弯刀。

“你他娘要做什么!”

冰凉的刃锋贴在韦留益脸上,轻轻一转,顷刻划开一道细长的血口子。韦留益被绑在刑架上,晃动得更厉害了,他瞬间反应过来,口齿含糊:“你,关系你与瑜丫头是何关系!”

“她是我夫人。”

随着他话音方落,紧接着是一道凄厉的痛喊惨叫:“啊嗷嗷嗷”

祁凛彻神色不变地挑断了他的手筋和脚筋。

……

“哎哟嘶嘶嘶”

沈燕川拿着刚审完的口供往外走,不由笑出声:“邹狱长,这伤又不在你身上,你倒龇牙咧嘴喊疼,感同身受了不成?”

“沈大人。”

邹六讪讪一笑,走近他几步,指了指刑房的方向,“沈大人有所不知,祁大人正在里头审犯人呢。往日都是我们先审一遍口供再交由祁大人过目,今日他却要自己审,还不让任何人靠近……里头的声音哎哟,喊得那叫一个惨。”

“是吗?”

沈燕川讶异地挑挑眉,朝刑房看去,正想过去瞧瞧,房门从里打开,祁凛彻走了出来,面色阴沉狠戾。

邹六忙小跑着过去:“祁大人。”

“拔掉他的舌头,审他去了哪几家地下赌坊。”

邹六忙不迭应声,脑中飞快转着,上司先说的是拔掉舌头,再审,也就是根本不必管此嫌犯的口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