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到底有什么事要跟我说?你倒是快念呀”
阿离惶惶然抬起头,看着父亲斑白的头发和那张万分焦灼的脸,只觉得满腔的惊骇,怜悯,心痛和茫然五味杂陈,呆坐在凳子上只管愣愣地望着曾雪槐,却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曾雪槐见状,一颗心倏然被提到了半空中。他再也顾不得什么“伤势”不“伤势”的,猛然从床上站了起来,两步便走到阿离面前,劈手就要去夺她手里的信纸。
阿离死死地抓着信纸藏在身后不肯给他,无助而惊恐地望向曾雪槐,颤声道:“父亲您……您听我说……您先坐下,千万不要急,听我缓缓地跟您说……我大哥他……我娘她……”
她困难地咽了一口口水,只觉得头昏昏的,不知不觉竟滴下泪来。她也不去擦它,只喃喃道:“我大哥……大哥他……天啊怎么会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