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中缓过来,听见这话,登时勃然大怒,当场摔了茶碗。

“一个大活人,连家门都没出,怎么就能走丢了!”

秦姜云退了一步,躲开满地的碎瓷片,语气也有些惶恐。

“昨儿二爷刚走,她来了正房,说是要去佛堂敬香。我想着,这是爷点了头的事,便允了,谁知一去不返……今儿那俩丫鬟哭哭啼啼来报,我才知道这事儿。”

其实,秦氏没说实话。

早在昨晚临睡前,那俩丫鬟就哭着来报,说俩人都在小佛堂门外等着姨娘,谁知等了半天也没出来,进去一看,菩萨像前的香烛快要燃尽,人却无影无踪了。

秦姜云听见这事,只是冷笑一声。

自己刚从过年的杂事中抽出身来,正想整顿一下后院,把这狐媚子收拾了。

就像,前几日在正房伺候酒席,又胆敢当着她的面勾引二爷的桃枝,随便安个盗窃的由头,就让她家的老子娘领回家嫁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