瓣贴在司鹗的耳尖,轻轻地摩挲着,他温柔地问:“小鸟,想我帮帮你吗……”

司鹗睡得很熟,什么都听不见,脖颈的汗珠顺着喉结的滚动往下淌。

安择亲吻司鹗的耳根、下巴,尝到汗水的咸味,却没有方才一丁点的苦涩,安择舔吻他干燥的唇瓣,手掌探到两人紧紧贴合的身下,抚摸着蛰伏在司鹗双腿间的肉棒。

“嗯……”安择的另一只手掌扣住司鹗的下巴,舌尖灵巧地撬开他的牙关,炽热的气息潮水般席卷而来,瞬间熔断安择所有的理智。

骨节分明的手掌爱抚着粗长的肉棒,异于平常的体温像是根刚出炉的法棍面包在自己的掌心缓缓肿胀变硬,安择缠着司鹗的舌尖肆无忌惮的吸吮,沉浸在睡梦中的男人微微蹙起眉心,似乎梦到了什么不该梦的,刚刚散下去的高热,好像又烧了回来。

唇齿纠缠间泄露出暧昧的水声,硕大的龟头吐出薄液湿润着撸动肉棒的手掌,发出咕叽咕叽的响声。

安择抵着司鹗的额头,手掌揉弄着他的囊袋,瞧着眼前的男人睡得迷糊,只张着唇瓣,大口喘着粗气,安择快速地套弄着肉棒,指尖刺激着不断流水的马眼。

“啊……”司鹗的身体突然震颤了一下,哑着嗓子释放在安择的手里,随着浓精喷薄而出,男人浑身汗如雨下,体内的热气彻底消散的一干二净。

司鹗睁开眼睛,猛地坐起身,看向自己腿间射精后的肉棒还没软下去,司鹗满头黑线,自己是怎么了,成青春期的毛头小子了?

他的余光扫到身旁的人影,扭头怒视着男人,“你怎么在我的床上?”

安择无辜地说:“小鸟,你发烧了,刚刚输完液,我想照顾你。”

司鹗瞄到安择手上沾着的精液,眉头拧成一团,是他趁虚而入?

可安择的病服好好穿在身上,只是稍微有些凌乱褶皱,反而是自己赤身裸体,和占便宜的流氓没什么两样。

安择像是做错事的孩子收回手,“哦,这个没什么,是药物作用释放出来就好了,你也会舒服很多。”

他装什么?司鹗头疼,气冲冲地下床。

“小鸟?”

司鹗懒得理他,拾起自己被汗水浸湿的衣服,又想起安择现在什么都看不见,干脆光着身体一瘸一拐地走进浴室。

安择直勾勾地盯着司鹗健硕的身材,宽阔的背肌,浑圆的臀肉随着走路的姿势抖动,那双清澈的黑眸燃起欲火,安择张开薄唇,灵巧的舌尖舔着指间残留的精液……

第54章洗内裤,给点甜头

司鹗走出浴室,拿着毛巾擦弄头发,浴袍下的左腿缠绕着纱布,沾上点水没有湿透。

安择坐在自己的病床上,歪着头看他,“小鸟,你洗澡了?发烧不能洗澡的?”

司鹗瞥他一眼,洗掉身上黏腻的汗渍感觉清爽不少,但脑袋还是有点晕晕的,司鹗瞧着自己褶皱的病床,皱眉问:“我衣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