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择笑得讨喜,“小鸟,你是在心疼我吗?”

“靠!”司鹗骂了一句,懒得理他。

安择美滋滋地趴在司鹗的胸膛,轻声道:“谢谢。”

司鹗翻了个白眼,自己从来都搞不懂安择在想什么,“起来!”

安择自顾自地说着:“司鹗,谢谢你的出现。”

“谢谢你,让我知道自己不是孤身一人。”

司鹗不懂,安择总是说他们是一样的,可司鹗不觉得他们有哪里像,安择心思缜密,走一步算计一步,这样活得不累吗?安择说他是胸大无脑,司鹗承认自己的确性急鲁莽,但自己从来都是问心无愧!

“小鸟。”安择怕他又睡过去,“你没有什么要问我的吗?”

“都这个时候了,我不会再骗你,瞒你了。”

司鹗认真地想了想,自己已经没什么要问他的,妈妈的律师找到了,确实如安择所说,除了冷冰冰的遗产,只有那一段段弥足珍贵的录像,司鹗看了无数遍,听着妈妈的声音,也觉得温暖。

这是安择唯一值得原谅的事,他在母亲临终前陪伴她,做了自己都没做到的事。

他盯着安择,对他和小舅联手算计自己的事耿耿于怀,“你和楼栢到底是什么关系?”

“他是你说过的学长?”

安择没想到司鹗还记得自己说过的那件事,“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他没有在一起过,我们只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