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都一个样,没变过。”
“从小?”沈岸顶着那张标志性面瘫脸露出受伤的语气让郁雾哭笑不得,什么挑逗要他难堪都忘了。
怕自己撒娇的样子被看了去,郁雾扭过头用手撑住脸,小声反复解释,浑然不知他们这副若无旁人的样子落在了虞向晚的眼里。
酒侍问询了几次都没有得到回应,于是拍了拍虞向晚僵硬的肩膀,“小姐,给您倒什么酒?”
虞向晚脑子一片混乱,酒也没接稳,撒了一地。
酒杯撞碎的动静引来四面八方的眼神关切,她猛地惊醒。
她听不进单夫人的宽慰,执拗地要帮酒侍收拾碎玻璃,或许是真的想躲起来,这样就不会有人看到她尴尬的表情。
虞向晚弯腰掀开桌布,抬眼看到纠缠在一起的两双腿和十指交握的手时,思绪空然坍塌,
一瞬间所有的血液都在往脑门上冲。
她缓缓直起腰,泛红的眼睛艰难地睁开,死死盯着沈岸和郁雾。
她从来没这么恨过自己的恶意揣测,因为每一次都是正确的。
猜忌的种子是在医院那天埋下的,或许更早就有端倪,只是她自己始终不肯承认。
0044 第四十四章(h)
虞向晚失了魂似的,听不见所有问她是否安好的声音,离席而去。
在停车场抽烟的司机看到她独身一人出来,灭了烟上前为她打开车门。而虞向晚,像条行尸走肉的孤魂,缓缓地消失在了夜色里。
她走了很久,直到繁华喧闹的街道刺开她空洞的瞳孔。
虞向晚猛地眨眼,给沈岸拨去了电话。
“说。”
听他的气息不稳,声音发沉,虞向晚下意识的关心:“您,不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