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安静了,她立马后悔刚才的问候,尽量平静道:“墨西哥那边的财务出错了,我方便去云瑰翻账目吗?”
“去。”
沈岸将手机抛之身后,抬起钳住郁雾的手,迫使她仰视自己,“很调皮是吗。”
“嗯......”被掐着脖子的感觉很不好,郁雾双手握住他胳膊也完全无法与之抗衡,眉头难受的皱起,“怎么?这就怕了?又没人看到。”
沈岸眯起眼,把她在往上提了提,紧迫的窒息感一下来袭,郁雾忙抵住身后门板。
“你想他们看到什么?”沈岸整个人覆上来,滚烫的性器钻进了她紧张的腿间,“腿张开来。”
失重让她不自觉发抖,郁雾憋着呼吸,蜷起腿,猝不及防地将他推倒。
沈岸不意外她的反抗,躺在床上看着她反败为胜的狡黠笑容,只觉有趣。
郁雾摸了摸脖子,从他大敞的西裤扫到他迫不及待要就范的脸上。
她突然的冷笑,跪上他身侧的同时,握住了他的性器。
“当然是看他们的沈老板敞着裤裆躺床上的贱样了。”贲张的龟头塞进沁水的穴口里,两人舒服得同时发出喟叹,郁雾边往下坐,边刻薄他:“像条狗,上养女。”
沈岸啪的一巴掌打在她大腿上,郁雾一激灵,夹得她自己都受不了。
沈岸握住她发抖的大腿,“喜欢被人看?”
龟头卡在穴口进出厮磨,她太敏感了,那么几下水就流个没完。
郁雾抓住他的手重新掐住自己的脖子,抬臀含住整颗龟头摇晃着刺激内壁,她的身体也很容易兴奋,浪起来跟发情的猫似的,喜欢抓痕喜欢痛,又疯。
裙底遮不住水肉交合的声响,郁雾断断续续喘着气,收拢他的手把自己掐得更紧,“喜欢看你。”
“看你扇巴掌。”她晃得幅度越来越不受控,鸡巴硬硬地往里顶,郁雾瞳孔失焦地望着沈岸,一点点往下坐,“看你把人铐起来,抽得她奶子发红。”
沈岸顿住,但胯下很诚实地狠捅进去。
“什么时候。”他松开了手。
“你觉得我当年为什么要捅死娜娜?”郁雾说得云淡风轻,她俯下身贴着沈岸冰冷的唇喃喃道:“我一点都不怕,就是恨,恨你打的人不是我。”
沈岸拖住她的脸,郁雾偏头吻他的掌心,话语从指缝间轻缓地泄露,“恨我依旧爱你,更恨你不爱我。”
眼前蹭他手心的郁雾和六年前在病房里泪流满面的少女面容交织,一样的话,时隔六年。
埋在身体里的性器恢复了律动,温柔,极尽耐心地厮磨。
混乱的喘息交缠着滚烫的温度,沈岸扣住她用力抓握的手,告诉她:“我爱你,早就。”
抽动得愈来愈快,郁雾哭着高潮了。
沈岸拥住她,翻身将她拢入怀中,“等大秀结束,我们去斯里兰卡。”
郁雾瑟缩在他怀里,身体不停地抽搭,“能待多久?不回来可以吗?”
她很委屈,他知道。沈岸笑着落吻,“多久都可以。”
翌日开完早会后,大秀的请帖发出去了,郁雾心情大好。想着给促成此事的大功臣买件礼物感谢,于是按下了内线。
见进来的人不是虞向晚,郁雾问:“虞姐呢?”
员工答:“虞姐请假了,说是要做个小手术。”
“嗯?”郁雾茫然道:“做手术?我怎么没听她说?在哪个医院?”
员工摇头:“她说想静养,不要人探病,最近就由我接替她的工作。您有事吩咐我。”
郁雾想了想,说:“没什么事,你去忙吧。”
郁雾关掉电脑,拎上包打卡下班。恰好在电梯口碰上秦叶,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