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脖子亲吻。
“你先说清楚。”她身体无意识的紧绷起来,夹得沈岸眉头直皱。
他安抚小狗似的拍拍她紧张的屁股,握住她的大腿边揉捏边抽顶,“没什么,别乱动。”
滚滚热气熏得郁雾呼吸困难,强烈的快感一刻不停地拍来,她难受得抓住沈岸的小臂,身子疯狂扭动,摆臀吃得更深了。
那根凶悍的性器不停地高热摩擦,腰被掐得死死的,没有任何逃脱余地。郁雾哭叫不止,脊背凹成了脆弱的曲线,被压着操干到快昏厥。
沈岸低头咬她的肩,在她乳房和臀肉上捏出指印,用疼痛刺激她失控。
直到郁雾整个人失去力气栽下去,才被扛回床上。
她蜷缩成婴儿状,陷进床榻里承受着无休无尽的交媾,分不清浑身湿哒哒的究竟是汗还是没擦干的水,更不知道自己是醒着还是昏过去了,翻来覆去地被操。
沈岸从她身体里拔出来,边摘下套撸着肿胀的性器边打量穴吐白浆躺在身下抽搐的郁雾。
他往她身前跪下,抬起她瘫软的后颈。
那根粗长的性器散发着勃发的温度,一下下地拍着她的脸,乌红又丑陋的生殖器和她漂亮白皙的脸蛋形成了刺激神经的对比。
郁雾知道不给他来剂猛药,这事没完。
她哆嗦着双腿跪好,伸出舌头舔他的龟头。
性器兴奋地抽了一下,沈岸摸住她的后脑,看着她张开唇,包裹住顶端,一点点地将自己吞入口中。
卡在一半时,郁雾停住了,嘴被塞满了很难受,已经抵到喉口了。
她犹豫着用舌绕圈舔弄,刚动了动,突然被扣住脑袋猛地顶进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