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岸连裤子都没脱,就这么往她身子里撞,粗粝的拉链磨得阴蒂又痛又痒。
捅进来的东西根本不正常,硬得吓人,每一下都扯动出极度的无法承受。
强悍的撞打让她在桌上不停打滑,郁雾一下就掉了泪,惊慌地抓住沈岸的手腕告饶:“轻点,出去点,痛,痛!”
她挣扎得厉害,大腿颤得更厉害,像条砧板上的鱼不停扭躲。
沈岸按住她的腰,几乎不抽出,狠命地往里顶。
硬烫的性器把甬道撑出夸张的形状,郁雾艰难地抽气,胸口随着每一次顶弄震动。
她不理解沈岸在发什么疯,更不理解男人的生殖器官怎么可以那么恐怖。
她只感觉到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了,胀痛的同时滋生出触电般的快感,一股股地往外涌。
交合处的滑腻感逐渐充盈,沈岸抽顶的幅度也随之变大。他舒了一口气,甩掉外套,眼睛瞥着在身下摇晃呻吟的郁雾,手里解着衬衫纽扣。就好像施暴者不是他一样,冷静旁观的模样让郁雾恼羞成怒。
她越是不服气,沈岸越是兴奋,控制不住想过分。
他屈起郁雾的脚踝,让她的私处打开到最大角度,整根抽出再整根撞进。
淫液随着抽插噗嗤响,郁雾能强烈地感觉到他的形状,缓慢地抽出、插入,那滋味简直是酷刑。
她痛苦地掐住沈岸的手背,大骂道:“你别故意折磨我!”
“那你爽什么?”沈岸反手制住她会挠人的爪子,继续重复着磨人的抽插,欣赏细窄的穴口是如何被捅开,如何吞入自己,又是如何抽搐的。
郁雾受不住了,很没气势地问他:“想怎样?”
沈岸俯身吻她,顶胯快速地抽插,黏腻的津液和淫液搅动声刺激着性欲,滚烫健硕的身体匍匐在上,肉体交融的快感让郁雾流了一腿的水,脚软到踩不住。
她的胸口贴着他的胸口,蓬勃的心跳在互相撞击,阴茎的脉搏也在她的身体里跳动,占有在此刻有了实感。
沈岸将她揽入怀里缠吻,勾起她一条腿,斜插进去找她的敏感点。
郁雾应激得厉害,双膝夹紧他的腰,扯崩了衬衫扣子,全身弓起在他更用力的禁锢下狠狠泄了。
出了一身的薄汗,却不想撒手。郁雾缩在他怀里,被抱去了浴室。
“撑好。”沈岸翻过她的身,捞起她的腰就从后面顶了进去,还没结束。
郁雾腿还软着,根本站不稳,只能可怜地撑住瓷砖。
花洒浇下水帘,郁雾淋着水,难忍地伏在手背上呻吟。
沈岸咬上她的肩膀,掐着她的胯往身下扣。
涨到发紫的性器在她被拍红的臀部出没,郁雾只感觉到身体里的那东西坚硬如铁,丝毫没有疲累的迹象。
“明天还要上班,你,”她扭头看他,眼睛湿漉漉的尤其可怜,“能不能快点?”
沈岸撸了把滴水的发丝到脑后,残忍地拒绝了她:“不能。”
他掐住郁雾的两腮,强迫她张嘴接吻,故意撞出响亮的声音。
她的臀很漂亮,肉长得也很懂事,撞起来回弹感搔着腹眼,更剧快感。
沈岸握住她的乳房把玩,郁雾捂住他的嘴,急呼吸了几口,水流进嘴里都被咽了下去。
她含糊不清地说不行,头昏脑涨地求饶着,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她娇娇软软的肉体年轻美好,叫得又放纵,
沈岸在她布满吻痕的肩颈上落吻,喘息亲昵又色气,“你会觉得我比你老很多吗?”
郁雾迷蒙的双眼倏地清醒,“你,你在说什么?”她扭腰想躲,被沈岸追着撞了一击。
他把着她的细腰,缓速插弄,嘴唇顺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