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岸风尘仆仆地进了屋,边解外套边走到她面前夺过了那支雪茄,并抢在郁雾质问前将她抵上桌。
他落下的吻滚烫湿滑,身上也带着浓重的寒气,像条在外游离的兽,饥肠辘辘地归家,想要立即饱腹一餐。
手把上腰的那一刻,郁雾闻到了一股陌生的香味。
还没来得及细想,沈岸的手就钻进了腿根,粗暴地拽下内裤往里探。
郁雾敏感地颤了颤,撑在身后的胳膊都在发软,不愿迎合的嘴也很诚实地接纳他的入侵。
顺着她软热的身体,沈岸握住了一只乳房,拇指按上乳尖时,郁雾没忍住哼出了声。
他的手好烫,是高烧患者才会有的温度,力道也没个轻重,很难不让人怀疑他喝多了,但奇怪的是,郁雾并没有尝出酒味。
“病了?”郁雾躲开他缠人的吻,贴了贴他的额头,果真很热。
沈岸看着她,眼眶泛红,胸口起伏的节奏不是很稳。
他古怪的沉默,古怪的眼神,让郁雾不由得紧张起来。
“怎么了?”郁雾夹起了胳膊,膝盖抵在他腹上,以为这样就能保护自己。
窗外黑影簌簌摇曳,落在沈岸冷木的脸上,有种怪谲的危险感。
他盯了郁雾几秒,突然猛地抓住她脚踝将她撂倒。
不设防地被掀翻,桌面打得她脊背发痛,立着的酒杯碎了一地。
更致命的是光溜溜的下身被立即凿进了硬烫的性器,钻心的胀痛刺得她叫破了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