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那我就开门见山了。”娜娜抽出一支细烟咬进嘴里,一缕轻烟在她纤细的指间萦绕,她老练地抽着烟,举手投足间尽是风情,“你小沈叔叔知道他养了这么多年的养女喜欢他的事吗?”
郁雾眼角一抽,定定地瞧着笑容怪异的娜娜,那眼神就好像把自己当作是爱上养父的卑贱变态。
她的不置可否让娜娜冷笑出声,“呵,呵呵。小孩儿,网球场那一次我就发现你心底这个恶心的秘密了。实话告诉你,邀请你来看我演出是故意的。谁知道你还真上勾了,还穿成那样。”
说到这里,娜娜再也无法掩饰想嘲笑她的心思,“知道你父母去世了很可怜,但你十八了,还在扮演弱小无助求大人抱抱的小女孩?无不无聊?就你装病的那些小伎俩,我早就用烂了。也就岸哥单纯,才会被你骗得团团转。”
看郁雾脸色苍白地垂下眼眸,娜娜又点了支烟,继续揭穿道:“看了场我的演出就这么让你受不了?我找了岸哥好几个月,他都避而不见,直接甩了张卡把我踹了。我真看不懂,你就算真的病了,他凭什么迁怒于我?我找不到他,所以只能找你了。”
娜娜瞥了眼窗外的佣人,倾过身靠近她,口蜜腹剑的话语直直地扎进她摇摇欲坠的心间,“知道你心爱的小沈叔叔有多衣冠禽兽吗?想看看他在床上是什么样吗?我猜,云瑰那次,你都看到了吧。”
透过落地窗,郁雾看到从车上下来的沈岸,她对娜娜阴森一笑:“你说对了,我确实看到了。这次,我还给你。”
下一秒,猛地抄起桌上的水果叉,狠狠扎进自己的手背。
娜娜顿时瞠目结舌,事情发生得太突然,她连惊叫的机会都没有。
“你,”娜娜瞬间有了不好的预感,迟钝木讷地看着进门后脸色骤变的沈岸。
郁雾颤着鲜血淋漓的手,痛得钻心腕骨,再抬起头时脸色苍白如纸,一双湿润的眼睛人畜无害得掉着眼泪。
吴妈惊慌地喊司机备车,佣人乱作一团去拿药箱。沈岸盯着郁雾的手看了好几秒,而后抬眼瞪向娜娜。
娜娜被他尖利的眼神吓得意识回暖,立马指着郁雾吼道:“是她自己弄伤了自己!她就是个疯子!不是我!”
沈岸矮下身抱起郁雾,陷进他柔软清冽的怀抱里,郁雾藏起满是鲜血的手,虚弱地道歉:“弄脏你衣服了。”
“手给我。”沈岸抱着她上车,一只手握住她受伤的手腕,一只手紧紧搂住她。
明明疼的是自己,可他的呼吸却在发抖,郁雾扯了扯嘴角,蜷起腿窝在他怀里。
进急诊包扎好后,沈岸坚持要她留院观察。
如果可以,她希望伤永远都不要痊愈,这样沈岸就会寸步不离地陪着她。
郁雾在被子里偷偷把纱布解散,忍着布料摩擦伤口的疼痛失眠了一夜。
第二天医生来换药,掀开被子看到凌乱的血迹后一愣,“绷带怎么松了?”
伤口接触空气里的细菌后有红肿发炎的迹象,郁雾茫然地摇头,“不知道。”
医生还想说什么,被沈岸用眼神制止,于是不再啰嗦,给她换纱布加了消炎点滴才走。
郁雾枕着另一只完好的手背,侧卧在床上看沈岸办公。
没多久,沈岸发现了她的视线,于是合上电脑给她喂水。
“对不起,以后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
郁雾吐出吸管,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明白他在说什么,“是我不好,让娜娜姐讨厌了。”
沈岸挨着她床边坐下,握紧她的腕骨安抚道:“别瞎想。再睡会儿,我看着你。”
郁雾歪着脑袋闭上眼睛,脉搏贴着他的虎口一下下地搏动,手腕处传来的禁锢感让她心安,就好像整颗心房都被他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