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厝问过原因,但严桐峤回答得很敷衍,只说是好玩。
钟殷给了他们几支特制药剂,说不留他们在这吃晚饭,就把他们全轰出门了。
严桐峤心情似乎很好,脸上一直带着笑。
“就他吃到了,”项贽还在为严桐峤吃独食的事愤愤不平,说,“他当然高兴。”
“我们的合作早结束了,”严桐峤耸耸肩,说,“我为什么要把老婆分给你们尝?”
许劭也笑了,说:“老婆?严哥,你老婆怎么在别人床上啊?”
严桐峤呿了声,说:“暂时的。”
他已经试探出来了,楚度对他有感觉,而且也不甘心留在这里。
等楚度想清楚,就会乖乖地嫁给他。
想着,严桐峤懒得再搭理其他人。他把领口的扣子系起,轻快地往回走,呼出的气息在半空凝成了白雾,又很快消散得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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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天完全暗下来了。
“白蘅傍晚来过。”傅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