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宁可对方是个纯粹的坏种。

他曾经喜欢过另一个alpha,和对方重新联系上时,他向对方吐露了自己内心的感受。

“小心斯德哥尔摩。”隔着口罩,对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发闷,“提高警惕,不能心软。”

他说:“我知道。”

他打开手机,翻了翻存着的视频,一个人靠在洗手池边,看着视频里被蒙住眼睛的青年啜泣的模样,唇角不自觉地抬了起来,忽然有些口干舌燥。

不能动心,但可以通过欺负对方来感到愉悦。他想着受依赖他的可怜模样,浑身的细胞都兴奋了起来。

正想着,屋门就被人推开了。

高大的alpha把快递盒拿进屋后,往卧室看了一眼,说:“定制的项圈到了。”

第8章

药量正好,受醒不过来,身体却能给出反应。

alpha爬上床,准备像上次一样脱下受的裤子时,手却摸到了什么毛茸茸的东西。

受没穿内裤,两团屁股肉间垂着条蓬软的狗尾巴。

alpha转头看了o一眼,对方耸了下肩,跟他说:“你直接上会把他痛醒,先用这个给他适应一下。”

“白蘅,你还在意他痛不痛?”alpha问。

“你上次做得太过,他底下都肿了。”白蘅说,“让他感到排斥,他就不会听话了。”

alpha把人从床上抱了起来,抓住尾巴根,慢慢地把那截没入穴口的硬物拔了出来。青年在他怀里抖了一下,眉毛皱了会,喉咙里发出了很轻的呻吟声。

里边很湿滑,比上次要好进很多,但手指进去后仍然被夹得很紧。

这是一场预谋已久的报复,受的感受并不在他们的考虑范畴。

但他们要强暴他很多次,不能让他太早起疑心。

项圈很合适。白蘅在他睡着后反复地量过他的脖围,两只手掐住他的脖子,慢慢地收紧用力,一直掐到他快醒来时再松手。

深红的项圈和他挑染的头发一个颜色,在里头有一行鎏金英文,外边则是他的名字:

楚度。

alpha把口罩和帽子摘了,咬住了他脖子后刚愈合的伤处,把尖牙没进了他的腺体里,把自己的信息素再一次覆盖上去。

“啊、不……”他在梦里叫了出声,嘴唇抖着,脸色变得惨白,在这猛烈的信息素压迫下起了生理反应。

但在一旁的白蘅毫无反应,并不受alpha动情时散发出来的味道影响。

他背着楚度用过很多药,后来又去做了一个小手术为了彻底摆脱alpha的影响。

他深深地厌恶着自己能散发出甜腻香味的腺体,父母先是希望他毕业后尽快找alpha结对,后来怪他不及时答应楚度的追求,害家里落到这种境地。

没有楚度,他也许会和面前这个叫“傅失”的alpha在一起,就像其他结对的情侣一样,正常地恋爱,再步入婚姻的殿堂。

傅失很优秀,是难得能入他眼的alpha,他想把后半生托付给这样的人是不错的选择,只要这样做,他的生活就会一帆风顺,也不会再和父母起争执。

但楚度对傅失动了手。

傅失毁容了,很长时间没来学校,他也联系不上对方。

再后来,傅失就转学了。

白蘅想着,抬眼看向alpha脸上的疤。重逢时他没有感觉到强烈的喜悦,先前的情感已经被时间磨灭,但他仍然决定和对方共谋。

因为他们的痛苦是共通的。傅失受到的伤害不比他少。

他伸出手,帮忙抬起楚度的腿,让alpha能把性器顶到那狭窄的甬道里。

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