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码现在o能接受跟他同床共枕了。

两人甚至会在狭窄的卫生间里一起洗澡。o让他闭上眼，在他身上每一处都搓揉出泡沫后，再打开花洒，用温水冲洗掉他脸上和身下的秽液。

他很享受这个过程，还能把脸贴到o的小腹上，闻着对方身上潮湿温热的香气。

洗完澡，o拿出了狗尾巴肛塞，要他自己塞进屁股里。

原来o好这一口。受想。

他看o平时冷淡又严肃，还以为对方不喜欢在床上搞情趣。这个看着没那么恐怖，洗澡时o又用手指给他扩张了一段时间，里边已经足够湿软，塞进去时只是有点异物感，并没有不适的痛意。

“难受吗？”o坐在他身旁，问。

他睁眼看向o漂亮的脸，说：“不难受。”

过了会，他又问o：“我们都结对了，你能在我面前多笑笑吗？”问完，他拉住对方搭在床面上的手，又把嘴唇贴在了对方的指骨上，小声说：“你也爱我，对吧？”

o轻轻呼了口气，低头亲了他的额头一口，说：“行了，你睡觉吧。”

他记得生日那晚o明确地说过爱他，可后边每次他问起这个，对方都不再正面回应他。

但他想，o确实是爱他的。

他无意间瞥见o的相册，发现对方存了很多他的照片。刚刚他把肛塞和狗尾巴戴上时，o也拍了几张他装可爱的样子。

o不爱笑，也不喜欢直言感情。他想这是o一贯的作风，因此也没有再追问。

第三天他陪o出去买菜，路上偶遇了一个牵着狗的女人。o弯腰抚摸狗脑袋时，脸上居然露出了温柔的笑容。

o只是不对他笑。

受隐约察觉到了这一点。

他皱着眉，打量着街上来往的行人。这里住的大部分是beta，所以他才放心让o和别人交流。他的血统不够强，因此一直都很自卑，这种自卑慢慢发展了对其他a的攻击，在看到几个勾肩搭背路过的alpha时，他又压抑不住这种攻击性，冷冷地瞪了他们一眼。

他们都戴着口罩，像之前的“乡巴佬”一样戴着鸭舌帽，看着像什么嫌疑犯集团。

察觉他不善的视线，其中一个人朝他吹了声口哨，还嘻嘻笑了起来，说他是“卖屁股的小白脸”。

要是他现在带着手下，肯定上去给对方几拳了。

受愤怒的同时，忽然觉得自己见过这几个人，但记不起是在哪见过。

他从不记无关紧要的人脸……包括那个被他毁容的alpha，他打的时候只顾着发泄情绪，也没仔细看过对方的长相。

o从便利店走出来时，那群alpha里还发出了一阵哄笑声。朝他吹口哨的那个盯着他，一只手比着ok的手势，另一只手的食指则从ok的洞里穿了过去，说：“看着这么弱，是不是还被o操过屁眼啊？”

第7章

要不是o不让他惹事，他肯定过去跟那些人扭打起来了。

回家后，他抓着o的胳膊，把脑袋压在对方的肩上，身子生气又委屈地发着抖。

“街上难免有这种人，”o说，“下次别和他们对上眼神。”

他安静了会，要o亲他。

o低下头，看了会他红着的眼睛，说：“你现在只有一个人，不要再惹祸了。”

他想留在这里，就不能带保镖。

受克制自己不再想那些alpha，咬着牙，又忍不住跟o说：“你明明对其他人都笑……”

o神色冷漠，说：“那是礼貌。”

受说：“可我想看你笑。”

o的手指挤进了他嘴里，捏着他上边的虎牙摸了会，又勾住他的舌头，食指屈起，压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