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的。”

傅失说:“你喜欢打游戏?”

“我以前没怎么打过。”楚度说,“还挺有意思,反正我在这里也没事干。”

说完,他靠在床头,垂眼看着手臂上的针眼,问傅失:“你从什么时候开始给我打药?”

傅失没有立即回答,似乎是在思考要不要告诉他真相。

楚度坐直身子,盯着男人冷俊的面庞,又问道:“白蘅什么时候联系你的?你们叫了这么多人,不可能是临时……”

“我并不希望严桐峤他们来,是白蘅自作主张。”傅失出声打断他,“一年前我们定下这个计划,他想摆脱你,而我想带你走,所以我和他一拍即合。”

一年前……难怪他觉得白蘅对他的态度比从前温和许多,还欣喜地以为这种转变意味着他们已经情投意合。楚度低下头,喉咙里泛起一阵酸意,好像有什么要从胃里翻涌出来。

他脸色苍白,用力推开了傅失要来抱他的手,喃喃道:“原来这么讨厌我……和我上床是为了报复我……”

生日那天他把第一次给了白蘅。

蛋糕很甜,酒精让他头昏脑胀,白蘅捧着他的脸亲他,他非常幸福,因此把疼痛当成是必须付出的微小代价。

“那天碰你的不是他。”傅失说,“是我。”

傅失的话音落下,过去没有放在心上的细节一股脑地涌了过来,仿佛是把一切都吞噬的海啸。楚度陷入了短暂的耳鸣,他无意识地流眼泪,然后又捂着脸笑了起来,说:“哈……他根本不爱我……白蘅、该死……”

过了很久,他的情绪稍微稳定了点,红着眼眶看向傅失,咧嘴笑了,说:“白蘅在哪?他要是不在,就让我给他打个电话。”

傅失用自己的手机拨通了白蘅的号码。

楚度没有再流泪了,神色平静下来,垂眼盯着亮起来的手机屏幕。

“嘟嘟嘟”

“有什么事?”白蘅冷淡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听着像枝桠上的积雪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