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很少一起吃饭。他刚来出租屋时觉得自己很幸福,比起一个人住冷清的大房子,他更愿意陪白蘅挤在一张小床上,吃对方给他做的一日三餐。
楚度做着梦,忽然闻到一阵熟悉的香味。白蘅的信息素就像掺着冰雪粒的花香,闻久了会慢慢嗅到一丝微甜。这种香味曾经让他魂牵梦萦,可现在闻到它,他只感到寒毛直竖。
他太累了,没法把沉沉的眼皮撑开,隐约能感觉到对方在摸他脖子上已经没有项圈遮挡的皮肤。
过了会,有什么凉凉的软物贴在了他嘴唇上。楚度睫毛颤了下,那张冷冰冰的漂亮脸庞映在了他微微睁开的眼眸里。
他还对白蘅念念不忘吗?居然又会梦到对方亲他。
“走开、”楚度抗拒这样没骨气的梦,眼角渗出泪,声音沙哑地说,“我已经……已经不爱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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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醒的时候,楚度艰难地把这些alpha的长相和名字对应。
他是很讨厌他们,不愿意多看他们一眼,可上回他没记住项贽的名字,就被人高马大的alpha干到失禁,眼白上翻,口水都没法吞下去,昏死过去后又被硬生生干醒,险些以为自己要被操死在床上。
项贽的力气比其他人大,纹了身的臂膀非常结实,在床上根本就是蛮干,他哭着叫对方停下,嗓子叫哑了都没用。
“你不会被操坏了吧?就干这么一会就尿出来了?”项贽骑在他身上动,一只手掐着他酸软的腰,另一只手在他屁股上啪啪地打了几下,呼吸粗重地说,“妈的、都挨了这么多回操,穴还这么紧……”
项贽倒没打太太力,可被打屁股对楚度来说非常羞耻,他睁开眼,臀肉上一阵一阵麻麻地疼,咬牙说:“别打……”
每挨一下打,楚度的穴口就会骤然收紧,深处的嫩壁也震颤得更厉害。
项贽也不怀念被扔掉的飞机杯了,享受着被湿热的肉穴裹住的快感。
“有那么疼吗?”项贽打了十来下,听到楚度哀哀的抽泣声后,就转而抓握住了对方好像比之前更翘的屁股,手上加了点力,一边揉一边挺动下身,说,“我都没用劲,你打人可比我这疼多了。”
他原本就想揍楚度一顿,但现在看来严桐峤的提议很好,这屁股操起来真让人上瘾。
项贽不知道其他人对楚度什么想法,轮着来太慢了,他每次都等得很不耐烦,要能把楚度带走,给他当专属飞机杯就好了。
第74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