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更加刻薄。

他曾经很讨厌这张脸。

一个人讨厌另一个人时,总能从细枝末节处找到让自己憎恨的理由。

上学时楚度脾气烂得出名,有alpha跟白蘅多说了两句话,就被他抓着头发往墙上撞。

白蘅非常讨厌这一点。

他是独立的人,而非谁的所有物,楚度有什么资格干涉他的人际交往。家里破产后,他被迫和楚度确定关系,对方渗进他生活的每一寸,不给他留任何私人空间。

每当他想严肃谈论,让楚度好好想想他们的关系时,对方就会转移话题,抱着他的腰,用亲昵的语气叫他“老婆”,自顾自地规划什么婚礼和蜜月旅游。

进度条往后拖,刚被逼着深喉过的楚度干咳着,脸涨得通红,舌头被拍摄视频的人拉了出来,唇边还沾着抽插后留下的白沫。

和严桐峤说的一样,被侵犯时楚度一直在叫他的名字,明明都自顾不暇了,还要那些人“别动白蘅”。

“好难受、亲我……白蘅……”楚度缩着身子,怎么躲都没法让男人把鸡巴拔出去,他们用肉棒压着他半张的嘴唇,把脏腥的黏液都抹在了他脸上。

白蘅关了视频,抿着唇,压抑着自己因为兴奋而变得紊乱的气息。他出了点汗,汗水把衬衫黏在了背上,想是他没开窗,房间里才这么闷热。

他握着自己的性器,闭眼想到的就是楚度的脸。他想象对方跪在他面前,伸出红热的舌头舔他充血的阳具……

一旦屈从于欲望,就会无可挽回地沉沦。

第42章

“射了就出来,还这么多人等着。”

“小婊子夹得真紧。”

视频里没露脸的青年们压着嗓子吵嚷,肉体啪啪地碰撞着,时而能听到楚度的哭声。

每被内射一次,楚度的小腹上的“正”字就会多加上一笔。他头发上都被淋满了精液,狼狈地闭着眼,带着扩口器,说不出话,只能被这些人当成发泄性欲的便器。

两个半小时里他都没能合拢腿,一次一次地被侵犯,中途他实在受不了,在扩口器取下来时咬了薛厝一口,结果挨了重重的一巴掌,又被威胁说要把他扒光扔出去后,他就没有再挣扎了。

“你会怀孕,”他们揉着他被精液撑得鼓胀的小腹,鸡巴塞在他的穴里,说,“大着肚子去找你老婆,怀着不知道是谁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