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角又渗出泪，恐惧到了绝望的地步。

“录像流出去后你会声名狼藉，你躲到哪里我们都能找到你，把你操到生下孩子为止。”严桐峤捏着他的耳垂，说，“但你乖一点，我们就不会对你那么过分。”

“我、啊……我喜欢被大鸡巴操……”楚度的嘴角被两边的人用手指提了起来，理智被快感攫取，只能重复着他们教的话。他的腰被人抓着上下摆弄，每一次被阳具顶到深处，他的下巴就会不自觉地仰起，哭叫着挺起小腹，高潮到全身都剧烈发颤。

又一次强制高潮后，他彻底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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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停了，但天还黑沉沉的，白天和夜里一样昏暗。

“他睡了。”男人开了门，唇间噙着根烟，说，“进来吧。”

白蘅注意到傅失偏长的头发已经拢到了脑袋后扎成了小啾，似乎是修过刘海，没再遮掩左脸上的伤疤。

走进卧室时，白蘅瞥见垃圾桶里扔着几个用过的套。房间里味道很浓，掺杂着淡淡的烟草味，看来事情还没结束多久。

楚度睡在床上，身上是傅失的睡衣，领口松松垮垮，露出的脖颈和胸膛上印着斑驳的吻痕。或许是精神上受了太多打击，他睡着后不像平时一样四仰八叉地把床占去大半，而是蜷着身子，把泛白的脸颊压在被子里，肿着的眼皮上还有未干的水渍。

“他说睡着后会做噩梦，我给他吃了点安眠药。”傅失靠在门框边，说，“他们做太过，注射要停两天，不然他身体受不了。”

白蘅没说话，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把手盖在楚度脸上，又轻轻地摩挲了一下对方脖子上的项圈。

楚度是一根扎在他肉里的刺，只要一天不拔出来，腐烂的范围就会继续扩大。

他强迫自己铁石心肠，不该有的情愫必须剥离，不然一切都会前功尽弃。

“明天让他回家。”他把手收了回来，说。

傅失把嘴里的烟拿下来，闪着火星的烟头一点，灰就散在了半空中。

他呼了口气，说：“白蘅，我重新想过这个计划，其中有很多不妥之处。”

白蘅皱起眉，问：“比如？”

“比如，你想拿楚度的感情做赌注。”傅失扯起嘴角，露出了一个不太明显的笑容，“可你又不相信他是真的爱你。”

第43章

楚度睡得很沉，快醒时梦到了中学时的白蘅。白蘅穿着校服，漂亮又青涩，但脸上神色冷淡，气质里有种不同于其他学生的成熟。

他从没见过这么好看的omega，对方安静地站在那，就是人群里唯一的光源，把周围的一切都衬得黯然失色。

白蘅的眸色浅，不爱把情绪摆脸上，也不喜欢开玩笑。楚度却不觉得自讨没趣，只要能跟白蘅待一块，就算只是拉下手，他都能感到满足。

第一回拥抱，他又紧张又开心，紧紧搂着白蘅的细腰，被对方腺体散发的香味迷得意乱神迷，想着这是属于他的omega，难以言喻的快乐就充斥了他的心脏。

他梦到自己买了对戒，让设计师给白蘅量身做了件白西装，腰线一定要收好，把白蘅的身材完美地展露出来。

闻到房门外传来的饭菜香味，楚度从美梦中恍惚地醒了过来，坐起来后伸了个懒腰，习惯性地喊了声“老婆”。

但推门进来的不是白蘅，而是住在楼下的邻居。

“饭好了，去洗把脸。”男人看了他一会，也没多说什么。

楚度坐起身，发了会怔，才回想起这两天发生的事。他去厕所洗漱，抬头看向镜子里的自己脖子上的吻印已经淡了，不细看应该看不出来。

都过两天了，那些alpha的味道还留在他身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