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再用指缝夹住自己的乳首，捏揉到乳头挺起来才能停。

夜里的空气有点凉，楚度的小腹瑟缩了一下，胳膊上也起了点鸡皮疙瘩。这种冷意很快被情欲带来的热驱散，他渐渐放松下来，还忍不住闷闷地呻吟了两声。

白蘅把他伺候得很舒服，他喘息着，快要射出来时，对方却停了手，要他把腿分开，屈起膝盖，露出了插着尾巴的地方。

体内塞着的那截被拔出来时，他咬着唇闷哼了声，眼角被刺激得泛湿。

他声音颤抖着，叫了两声白蘅的名字。

白蘅修长的手指挤进了他的后穴，alpha的生理构造不适合被侵入，必须有足够的润滑才能缓解痛意。他的忍耐换来了白蘅的吻，对方进到他体内的手指屈起往上一顶，楚度对这样的刺激毫无防备，忍不住在对方手里射精了。

他又把衣摆咬到了嘴里，白蘅的手摸过他浅浅的人鱼线，再从他的小腹摸到了胸口，捏住了他有些肿胀的乳头。

“乖，”白蘅的另一只手还在他身下抽插，“楚度，你是我的小狗……”

白蘅的语调比平时更温柔，他身下又抬了起来，神经被omega的信息素麻痹了，恍惚地接纳对方伸进来的舌头，没能注意到其他人走近的脚步声。

第21章

夜里能见度低，戴着棒球帽的男人从头到脚都是一身黑，几乎要融在昏暗的夜色里。

白蘅一边哄着楚度，一边不动声色地朝男人点了下头。楚度的穴口已经在他手指的抽弄下变得湿软了，接了两次吻后，他让楚度重新咬紧衣摆，给对方用了低浓度的吸入式麻药。

麻药能让楚度的后穴松弛一点，一会就不会因为被撑开的痛感昏过去。

来的人不止傅失。

另一个穿骷髅头外套的青年拿着手持摄像机，准备好好记录下待会的性爱画面。

今晚还不是时候，他们不打算对楚度太残忍，只是想让他适应这种新玩法。

傅失弯下腰，伸手摸了下楚度脖子后的腺体。和他预料的一样，腺体肿起来，说明对方的身体在本能地排斥药物，体内原有的细胞被杀死，新生的畸形细胞会取而代之。

对劣等alpha，这种改造很快就能结束。

楚度不会有太多痛苦，只是会像omega一样渴求alpha的信息素，喜欢被插入……长出生殖腔这种说法有些荒谬，但也不是毫无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