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度两腿大开，裤子被刀片划了一道，只要稍稍一扯就能看到会阴下收拢的小穴。项圈的链子系在长椅扶手上，他的小腹和胸口都露在外边，乳头肿立着，像在等人玩弄。

这副乖巧的模样很难得，就像只被完全驯化的小狗，会呜呜叫着等主人摸头。

傅失有些口干舌燥。

他揉了把楚度挑染过的短发，拉下裤链，看了眼旁边的白蘅。

他不信白蘅对楚度毫无感觉，但对方坚持不碰楚度，即使有反应也不会做什么，只在一旁冷眼旁观。

对白蘅而言，楚度的爱毫无价值，甚至还十分有害。强送的礼物只会给人徒增负担。

亲吻已经是极限，他不会和楚度有更深入的交流。

“呃、嗯……”穴口被滑腻的龟头撑开时，楚度身子一抖，发出了很低的叫声。他克制住了自己挣扎的欲望，迎合着白蘅挺进的动作。

这一次他比之前更清醒，对痛意的感知也更清晰。也许是平常的“练习”起了效果，疼痛没有他想的那么难忍受，白蘅的手指扣进他的指缝里，他的掌面泌出了汗，试着按白蘅的要求扭腰，让那粗烫的肉柱能进得更深。

和白蘅交往前楚度几乎没有感情经历，更不用说跟人做爱。 他盲目自信，毫不怀疑白蘅的话，以为他们的感情已经渐入佳境。

嗯、嗯啊……太深了……男人剧烈的冲撞像要把他的内脏都挤压在一起，他咬紧嘴里的布料，眉头皱着，身子一下一下地撞在长椅的椅背上，发出了闷闷的响声。

楚度的小腹发麻，底下的热浪滚滚，烫得他止不住发颤。他想让对方别那么快，可咬住衣摆就只能呻吟，男人低头含住他的乳珠，仔细地舔舐他粉色的乳晕。

哈、好热……好像有点舒服……对方猛地一顶，他脑袋里一阵白光，咬紧的牙关骤然松开了，情不自禁地浪叫了一声。

第22章

高潮到第五次时，楚度昏了过去，但很快就被插到深处的肉棒刺激得醒了过来。他只能听到自己加速的心跳，大腿被男人的手掌托起，小穴被迫吞含着对方尺寸可怖的性器。

中途他隐约听到不远处有脚步声，身子顿时绷紧起来，慌乱地想让白蘅停下，但omega温柔地抱住了他的脑袋，喘着气跟他说：“别叫太大声，就不会被人看到。”

他只能忍住哭声，继续跟白蘅接吻，借着对方身上的香味来麻痹自己的神经。

楚度太担心被人看到，后穴总是不由自主地收紧，男人时轻时重地揉摸他的小腹，缓解他腰上的痉挛。

整场性爱漫长得像过了一个世纪，结束时他浑身都汗湿了，瘫软在长椅上喘气，下身被顶得有些失去知觉，肚子里湿热黏腻，白蘅又把肛塞插回了他的后穴里，堵住了要往外流的精液。

白蘅弯下腰，摘下他脸上的眼罩，问他：“还走得动吗？”

他的眼皮已经哭肿了，睫毛被打湿了，就像刚淋过大雨的乌鸦羽翼。白蘅用纸巾擦干了他鬓发上凝着的水珠，把外套盖在了他腰上，说他今晚做得很好。

楚度想撑着自己坐起来，可下半身像被碾过一样，一时半会还没法起身走路。

只能缓一会再回家了。他调整着自己的呼吸，枕在白蘅腿上，抱住对方的腰，有种得到解放的轻松感。

白蘅望着那两个alpha离开的方向，安静了会，低下头，把楚度湿成一撮的发丝撩到耳朵后，说：“以前也该乖一点……”

以前的楚度做事随心所欲，完全不顾别人的感受，死皮赖脸地缠着他，限制他的自由。他最讨厌被人当成笼中雀，讨厌别人过度介入他的私密空间。

楚度凝聚了他讨厌的一切。

他厌恶楚度，也深深地厌恶着会对楚度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