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司苍的记忆里,这就是他对司家上代唯有的印象了。
在司家的男人们眼中,他并不是爱情孕育的结晶,也不是一个传宗接代的子嗣。他只不过是一个待价而沽的可以用来传承家业的工具人。
他们永远只会跟他说一句话,‘你是司家的未来,你可以做什么,你不可以做什么!’
没有人关心他是不是哪里出现了问题,他永远只能自己独自舔舐伤口,然后在无人看见的地方默默振作。
有的时候他真的希望自己并不是司苍,如果他不是司苍,他就可以像司闵那样逃离司家。如果他不是司苍,他就可以像司卿那样任性妄为。
他永远只能活在条条框框里,把真实的自己压抑埋葬,活得如同一个不会坏掉的机器。
“你都这样了还可以走神,我是不是对你太温柔了?”顾颜的声音并不威严,却能把他吓到死。
他被顾颜绑成了一个奇怪的形态,用她的话说就是绳缚艺术,他不太懂。但每根绳子捆绑的位置都很有讲究,是真的让他动弹不得。
他赤身裸体的被吊在半空中,前面被涂了药强制站立却不解开贞操锁,因为她不愿意看到自己费尽心思绑了他,他却毫无反应的样子。他的嘴里被塞了一个全是洞洞的球球,那被称之为口塞的束缚让他无法合上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口水从洞洞里流出来。而他的屁股里则被塞了一根型号一般的玉势,不像那些会动的带电击的玩具,这东西大小一般并不能让他感觉到疼痛,虽然玉势最开始很冰,但是这许多会儿,都被他的体温温暖了。
顾颜做完这些之后就把他丢在了这里,如果不是他的阴茎有药物的作用一直挺立着,他真的可以称得上是老僧入定。比起以往把他折磨得半死的样子,此时漫不经心的对待不得不让他瞎想,是不是他老了,没有了吸引力,所以顾颜不愿意玩弄他了。
比起这种不上不下的对待,他更愿意顾颜亲自来,她甚至不需要花费太大的力气,他这么多年早被调教得彻底,顾颜的一根手指就能玩坏他,即便不亲自来,便是看看他,也比这样好。
此时顾颜突然回来还发现他的走神,他一时间抓不准顾颜到底有没有生气。以往他不害怕顾颜生气,反正所有的火气都可以发泄在他身上,不过最近他觉得自己的地位岌岌可危,他生怕顾颜生气了不要他了。毕竟可以为她泻火的人,司家里有一个算一个可都争着抢着。如果不是顾颜不太愿意碰其他人,整个司家都会是她的游乐园,还不需要负责的那种。
“对不起主人,奴错了,您惩罚奴隶吧!”他与顾颜相伴十数年,早已不再把主奴的称呼当做是屈辱,他反而欣喜于顾颜对他的特殊,毕竟他是司家唯一可以唤顾颜主人的人。
至于那个碍眼的三儿,他权当没有这个人。
顾颜听此也不说话,她就这么默默的看着司苍,直看得他浑身僵硬开始瑟缩起来。
顾颜放下司苍却没有解开捆绑他的麻绳,带上黑色的眼罩然后命令他跪在床上,然后双手吊在床梁上。
“……主人?”因为失去了视力,司苍根本看不到顾颜,她又故意不发出声音,这让司苍下意识的紧张起来,生怕顾颜又离他而去。“嗯啊……”
被顾颜的手指突然触摸到,司苍发出了难得黏腻的呻吟声。顾颜的手指有些冰,上面还有些冰凉的液体。突然的刺激会让司苍下意识的瑟缩着,但是他很快就抑制住自己躲避的本能,他努力迎合着顾颜,不让自己做任何逃跑的行为。
“嗯啊哈……主人唔唔……嗯……”对于司苍而言,顾颜的手早就充满了魔力,被顾颜抚摸时,他会觉得自己连心脏都是紧缩的,而且跳动的非常快总像是要跳出来的感觉。
“唔啊啊啊……主人嗯呜……”顾颜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