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房,来,跟爷说说,可是想爷想得很了?”
他顺势抱住她,捏住下巴凑上来吻她的唇。
柔儿眼泪未干,抬手捂住他的嘴,“您没一句实在话,遇着凶险的事,也不与我讲。”
赵晋笑道:“真没有,我在外头吃香的喝辣的,哪儿就那么危险了?再说了,你相公是那么正气的人么?真遇到这种事儿,我早第一个跪下求睿王饶命了,我还敢给他挖坑?好了,别哭了,大早上的,叫人火大。”
他替她抹去眼角的泪珠,揭开被子下了床,“待会儿闺女要来了,我去把给她备的生辰礼拿过来。”
柔儿望着他背影走远,鼻子一阵发酸。
他瘦了好多。
他走了一个来月,要不是遇见很难的事,他怎么会瘦得这么厉害。身上还有一些小擦伤,好好的喝酒玩乐,怎么可能伤到?
金凤带着人鱼贯而入,捧着帕子立在床前等候柔儿起床梳洗。柔儿不想给人瞧见自己落泪,别过头把眼泪擦干,强挤出一丝笑,“安安起了么?”
金凤笑道:“起了,正在穿衣裳呢,听说爷回来了,很是高兴,一会儿就过来了。”
正说话间,乳母领着安安走了进来。父女俩在稍间照面,小团子笑着扑进父亲怀里,被赵晋抱起来抛了两抛,“闺女,又胖了?”
孩子咯咯笑个不停。赵晋算不得什么好人,可当真称得上是个好父亲。
他在安安面前永远和蔼可亲,永远慈眉善目,永远柔声细语。
柔儿扶着肚子坐在炕上,瞧这对面笑闹成一团的父女俩,不知为何,她心里有点吃味。
――他们是不是忘了她还在这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