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方予松溜进嘴里的半根面条卡在喉管。

“喔~”不怀好意地拖沓语调,祁澍里故作不知,有意提起,“你还记得我前几天跟你提过,以前被人攻击有粉丝帮我骂回去的事吧?我才发现那个粉丝居然坚持在我评论区留言诶。”

“咳咳咳咳、不、不知道,我、我没有遇到。”咳得厉害,也不知是缺氧还是被唬怕了,方予松面红筋涨,战术性狂喝水。

“没有啊,真可惜。”成功报了昨晚的多箭之仇,祁澍里也不想这么快拆穿,接过他递来的台阶,惋惜,“我还以为漫画家也会有狂热粉,能感同身受呢。”

‘吨吨吨’把汤喝光,方予松捂嘴把要打的嗝咽回去,火速收拾东西逃离阵地:“我、我要洗澡,再见。”

深杳的视线紧锁于青年从阳台跑进浴室的背影,欣赏对方精彩纷呈的拙劣表演后,祁澍里心满意足继续吃几乎凉掉的面条。

没吃几口,浴室大门‘碰’地掀开,里面的人跌跌撞撞跑向阳台,又折回到他面前,把手里的东西递给他。

“噗咳咳咳咳……”抬眼看清他手里的物品,祁澍里喉腔梗塞,也学着刚才方予松的模样咳呛。

“对对对不起!”深深鞠躬,高举手里叠好的内裤,真诚地跟他认错,“刚才太着急,拿、拿错了。”

“咳咳咳咳!”

捂嘴呛得眼球血丝密布,祁澍里抬手要拿回来的瞬息,记起昨天晚上方予松对娃娃下半身别有内涵的叹息。

手悬在半空,进退两难。

许久没有动静,方予松直起腰板,发现祁澍里僵硬的手就这样吊着,宛若一尊栩栩如生的雕塑。

“我没穿!”不懂他的犹豫和内心戏,只觉得他看自己的眼神极其复杂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