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他兴奋地开始在指上使劲,拨开护着菊口的褶皱,坚定地入进了褶皱,指尖再次遭到了肛瓣的阻碍,那一圈结实的圆环抵住了指尖,要想进去就得用力。
冯源泽当然毫不犹豫地用力了。他下定决心般一往无前,要进就一进到底。指尖转着磨进了林舒永的肛道,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感瞬间就将他逼得消了声。
床单上开始淌血,源源不绝的血从林舒永的穴口流出来,冯源泽一开始感觉指尖有湿润的感觉,还以为这是类似于女人阴道流出来的爱液,可当他将食指抽出来,看见满手的血的时候,那场景当场就把他吓愣了。
他立马就想停止了,给林舒永赔礼道歉,最多下个跪,这件事说不定能过去,他们还能当回朋友,再循序渐进,不是很好吗?
冯源泽几乎就要下手把缠着林舒永的布给解开了。
可脑子里突然就有了一股声音,拉着鼓点“砰砰”地往他耳边敲。有血是不是就相当于润滑了?这样进去得也能更顺利些,林舒永肯定不会继续痛了。
此时被压在下面的那个人脸已经痛得通红,眉头也皱得老高,丝毫不像会有一点爽感的人,这让冯源泽很懊恼。他不相信自己一点快感也带不给林舒永。
男人的原始本能让他将自己的男根触到了林舒永的菊口。
他满头是汗,全然无视林舒永因痛而变得发紫的脸,因为死活没法伸进去,只能无助地圈住自己的包皮用力往下拉,企图让已经不受控制地流出精液的柱头湿润地挺入,他没有章法地顶着褶皱里的那圈瓣,可想而知,这样除了让血流得更凶之外,是毫无裨益的。
“怎么办……进不去……”冯源泽的汗滴下来,打到了林舒永的腰上,“润滑……润滑……”
他突然放开林舒永的腰,从床上爬起来,连拖鞋也不套,就这样光着屁股窜进了隔壁的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