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的尖叫闷在嗓子里,他有身体上的洁癖,本来就不喜欢别人碰他的皮肤,这下都直接被舔了,他连想死的心都有了,膝盖曲起来死命地想把冯源泽撞开。
但是冯源泽终究比林舒永高上一些,此时更是把全身的重量压在林舒永身上,能被推开还是有难度的,他右手压制住林舒永的腿,左手在他的囊袋和柱身上开始了疾速的撸动。
撸着撸着,他也舔得差不多了,于是圆睁着眼张开嘴把林舒永的阴茎塞进了嘴里,他还是第一次给别人干这种事情,之前在AV里也看过不少口交的情景,自然知道口交的时候要尽量放轻松嘴巴,不能闭合牙齿,否则咬伤林舒永就不好了。
当带着些许腥味的男根进入口腔的时候,冯源泽产生了说不出的快感,下身硬梆梆地已经起来了,贴着林舒永的小腿不自觉地上下磨蹭。
冯源泽先是用嘴唇含着柱身上下吞吐,因为动作幅度太大,男根一下子从嘴里滑出来,湿漉漉又软绵绵地歪在了大腿上。
“怎么还是不硬……”冯源泽皱起眉头,耳边充斥着林舒永尖锐而愤懑的叫声,他感觉身下的人已经有些压不住了,但是现在他的手和嘴和胯下都忙活着,也就一时间忘了再补一次电的事。
林舒永现在只有一个想法:谁来把这个垃圾杀了。但是现在这房子楼层又高,隔音效果也不知好不好,能有人来救他的概率微乎其微,他这样想着,感觉眼泪会流到干涸。
等到他那濡湿的阳具斜斜地靠在自己大腿上的时候,那耸人的湿意瞬间就让林舒永干呕起来,喉管里似乎有液体猛地冲上口腔,却又因为平躺的姿势滑了下去,眼泪和鼻涕因为这种刺激一时间流得更凶。
太恶心了,太恶心了。
冯源泽坚持不懈地继续把林舒永的阴茎塞进口里,另一只手改伸到自己的裤子间拉下拉链和皮带,隔着底裤的布料剧烈地摩擦林舒永的小腿。
这次他又转变了策略,学着AV里的女优一边撸一边上下含,几次过后,猛地将脑袋往下压,圆碌碌的柱头一下子就撞到了他的喉咙,冯源泽瞬间便干呕了起来。
“咳、咳……”他难受地把阴茎吐出来,眼睛里漏出一点生理性的泪水,深喉可真不好做啊。
等他再想把那东西塞回嘴里的时候,却震惊地发现它还是软的,甚至一点硬起来的迹象都没有。冯源泽盯着那湿漉漉的一根,喃喃问:“舒儿……你……不会是阳痿吧……”
林舒永在心里咆哮:不是阳痿都要被你弄阳痿了!他现在把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被缠住的双手上,因为激烈的挣动,皮尺把他嫩白的手腕磨出了深深的血痕,连带着身下的床单也铺上了惨烈的红斑,但他似乎已经失去了痛感,只觉得就算把手掰断了也得离开这个鬼地方。
既然抚慰上边起不了效果,冯源泽也不勉强他,两手分别往下摸在他屁股上一抬,底下的穴口就呈现出来了。
“唔!唔!!”林舒永丢命的心都有了,他不知道原来冯源泽是这么狂丧的一个人,只能死命地挣动着皮尺,手腕上传来钻心的痛楚。
忘
忧
草
冯源泽其实不是很清楚男人和男人之间要怎么做,他之前只是单纯地想和林舒永谈恋爱,根本没想过事情会这么快发展到这一步,盯着林舒永圆白滑嫩的屁股,他无师自通地从床上跪坐起来,慌乱地扒自己的裤子。
有一个词叫什么来着?猴急。此时的冯源泽在林舒永眼里已经化成了一名满脸麻子痘疮的猥琐老男人,正对着他的屁股扒裤子,露出底下令人作呕的阳具。冯源泽虽然不清楚怎么做,但扩张、插入还是知道的,他眯着眼将修了指甲的食指抵在林舒永干涩紧致的穴口探了探,上面层层的褶皱阻止他将手伸进去。
但没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