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山对宋怀章并无多少情分,他念着的是秦家的恩,秦威平的恩,所以这些天眼见秦行之被孤立,隔绝,他心里很是气恼。

秦行之只拍着他的肩,微笑:“好,你照顾好太子。”

秦山很想问问秦行之,为何要给这么个色厉内荏的人效力,但见他意欲离开,似乎不准备说什么,也只好应了句是,上去充当马夫。

……

宋怀章到了自己的屋,洗漱完毕,脑子才清醒了点。

想到安勃斤刚才给他看的信,他心里因秦山和秦行之而起的火下去不少。

昨日若非他在场,只怕所有事都会被安勃斤这个莽撞的家伙搞砸。

西夷王宫是被攻破,大火烧没了西夷王和宋和烟的身影,那把火不知是安尔日还是安勃斤,但他们的人都惺惺作态找了许多,只找到了一片烧毁的衣角。

周围围的铁桶一般。

该是彻底死了。

宋怀章气极,就好像看到到嘴的鸭子飞了,他明明可以有个能左右局势的筹码!

可他无法去问罪南王和东王,当夜,只能劝他们将西夷王和宋和烟葬身火海的这事瞒下,他按照计划给宋枝鸾写了一封信,连同那片衣角带进信中,放出消息说宋和烟在他手中。